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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恍觉眼前不是幻象。是真的。卿卿回来了。于是目光瞬间变得清明,齐予恭抬脚朝卿衣走去,到她面前,伸手要抱她。卿衣却灵敏地往旁边一躲,说:“谁让你碰我的?”齐予恭的手僵住了。他再伸了下,卿衣见状又是一躲。他只好收回手,抿了抿唇,道:“卿卿,我知错了。”卿衣问:“你错在哪?”齐予恭道:“我错在那日不该走,我应该留下来的。”信里写过百八十遍的话,此刻这么脱口而出,竟也不觉得难为情,只惟恐她不想听。好在他这样说着,卿衣也没有要走的意思,齐予恭便继续说道:“我答应过你,我就算要走,也得先让你开心。”卿衣道:“你是答应过,可你没履行。”齐予恭道:“我真的知错了。”他试探着拉她的手,见她没动,更没躲,他小心翼翼地握住了,也不敢用力,只道,“那日是我不对,我补偿你好不好?卿卿别生气了。”卿衣说:“我没气。”她才不气呢。她一点都不气。卿衣向来觉得自己涵养好,这不,现在她也是心静如止水,没生半点气。齐予恭却不是傻子。哪怕卿衣这次只是去宫里住,而非上次的离家出走,可真比较起来,显然是前者更为严重些。齐予恭寻思了下,学她以前常对他做的动作,轻轻晃了晃她的手。不得不说,这小动作一做出来,很容易让人心软。但卿衣挺住了。不慌。她对自己说道,真正意义上的调.教,哪里是这么一个小动作就能打断的。于是她问:“你光知道写信,为何不去宫里找我?”齐予恭答:“我怕我去了,你又走了。”京城这么大,大梁更是大,她倘若有心躲他,随便去个他不知道的地方,他如何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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