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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扯他的衣角，用颐指气使的语气道，“查尔斯，给我讲故事。”

“想听什么故事？”

他摸摸她的长发，柔声问道。

“你在看什么？”

“尼采的。”

美人要求道：“那你可以读这个给我听。”

他又摸了摸她的头，“小孩子不用读哲学的。你可以看点童话或者我书架上的历史书。这些都比较浅显易懂。”

“可是想我想知道查尔斯在看的东西。”她说得理所当然，富江是个很自我的小姑娘。

查尔斯温和的眼眸闪过一丝无奈，但似乎在这种地方也很纵容她，才念了几句，富江就再次扯了扯他的衣角，仰头，撇撇嘴：“不好玩。”

这里临近着窗边，夕阳已经很柔和了。

他是这么觉得的，但是富江的皮肤似乎格外的细嫩，才坐了这么一会儿，对着太阳的脸颊就有些发红了，但却比原来那样白皙到宛若透明多了一丝生气。

依旧娇气。

“可是老人家都是这么无趣的。”他推着轮椅，温和道。示意小姑娘跟上来，远离窗边。

“查尔斯才不老。”她跟着。

“比起富江已经老很多了。”他道，书架只被整理到一半，甚至还不如原来的干净整洁。所幸他也不是专门让富江过来整理书籍的，查尔斯从书架上抽出几本书放在桌上，“这几本你可以看看。”这几本是他平时看的，当做故事书逗趣的。

但显然，富江对这些并不感兴趣。

她不喜欢学习，不喜欢看书，连上次看那本或许也只是因为插画中的宝石很吸引她。

她只是翻了一下，然后就又不安分起来了。

“查尔斯，为什么你最近老是不让我和奥利尔在一起？是因为吃醋了吗？”美人看着他，似乎有些洋洋得意。

她脱了鞋子，坐在红地毯上，前面还凌乱地摆着几本书。连衣服都不穿的整整齐齐，反而露出圆润的肩头，靡丽勾人的海妖。

查尔斯抬眸看着她，合上了书，温润如玉的脸庞让人心醉，他开口道：“奥利尔最近的状态很不对劲。”

准确来说已经不是不对劲了。

或者说，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