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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但凡出来聚，有季菁菁在的场，郝熠会表现得比较抗拒。

明明出国以前都还没这么糟糕的……

“哎，人再怎么说都一小姑娘，你犯不着这样吧？”姜浩又灌了口酒，终于还是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郝熠冷哼了声，反问他：“我怎样了？”

姜浩直言不讳：“你的脸是真的臭！”

郝熠不想多说什么，转身见顾墨还在剥着葡萄，便也拿了一颗剥起来，剥完递到顾墨嘴边，顾墨怔了一怔，随即很配合地张嘴乖乖接下。

一旁的姜浩对这碗突如其来的狗粮喂得有些猝不及防，刚入喉的酒差点喷了出来，他不满地抱怨起来：“我说你们俩……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还是不是朋友了？”

郝熠嗤他：“羡慕的话，赶紧找一个。”

顾墨在一旁掩嘴偷笑，她想起那些关于姜浩的桃色绯闻来，女主角几乎都是清一色的清纯妹子，而且还是正在大学或者刚毕业的那种。

聚餐完了的时候，刚好八点左右，按照计划接下来要去KTV，快要结束的时候，季菁菁还是来到了郝熠他们跟前。

“熠哥……”季菁菁来到郝熠旁边，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完全没了那日见到顾墨时的嚣张跋扈。

啧……还是跟当年一样，也不知道是真精分还是演技好，顾墨心里嗤笑着。

“嗯。”郝熠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

气氛陷入短暂的沉默，季菁菁见郝熠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很想问他为什么上次不来参加自己的生日会，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要是以往，她肯定就开口了。

尽管心里觉得委屈和不甘，但是季菁菁现在处于完全的劣势，而这个劣势，是她自己咎由自取造成的。

眼角余光扫到心爱男人的右胳膊上的一双女人纤巧白皙的手，季菁菁暗暗咬了咬牙，最终还是跟顾墨打了招呼：“顾同学，真巧啊，没想到你竟然会来当编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