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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他正打算自己倒茶去,一垂眸才看见谢危那压着伤处的锦帕上沾的血迹,忽然停了一停,皱眉道:“你伤了手?”这时他转过头去,重新打量屋内,才发现了那边放下的木料和刻刀。心底不知怎么有了一分不好的预感。果然,还不待他又开口,谢危已经道:“我先去上朝,下朝后边率人追讨天教。京中不可无人,便暂交你来坐镇。”亲自率人追讨天教?这话说得其实没有什么大问题。然而吕显敏锐地注意到了谢危根本没提要如何料理那造成意外的张遮与姜雪宁,于是注视着他,问:“那这张遮与姜雪宁呢?”谢危起身,搭了眼帘:“此事无须你挂心。”吕显于是轻而易举地想到那一晚在他幽篁馆里,他问起银票时的情形,又想起姜雪宁乃是他学生,那种不好的预感便悄然扩了开。他的目光已近乎逼视:“你是要去救人?”谢危道:“事情未必那么糟,届时再看。”吕显的面色便彻底沉了下来,只思量这句话许久,看着他要往堂后去,知道他大约是要去换上朝服,便道:“我以为公仪丞你都杀了,便想好今后是怎样一条路,如今你是要舍简就繁,有利落法子不用,偏给自己找麻烦?”谢危没说话。吕显已冷冷道:“你不想杀那姜家二姑娘!”谢危停住了脚步,竟道:“是。”吕显道:“妇人之仁!你可知如今天教是什么局势,京中又是什么形势?一招棋错满盘皆输的时候,容不得有半分风险!不过一个你教了没几天的学生罢了,哪家功成不枯万骨,你竟心有不忍?”这话里已隐隐有几分更深的质问了。这一点,两人都心知肚明。然而谢危背对着他,过了一会儿,只慢慢道:“她不一样。”吕显最担心的事还是出现了。门口的剑书已觉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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