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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倒了杯酒：“来，我敬你。”

Davis跟他对视着，谁都不肯率先移开目光，索性都拿起酒杯，碰杯，一饮而尽。

朱文光喝得脸颊红红，他招呼酒保继续上酒，然后给兰玉蓉上白水和坚果。

兰玉蓉陪着他们每隔半小时，就要去趟卫生间。

程一帆第一次陪她去了，后面被拉住不放。

他无奈摇头，只好继续陪两位男士喝酒。

“你酒量真的很不错啊。”Davis在朱文光喝八分醉的时候，自己也有点晕乎了，他见程一帆仍眼神清醒，丝毫没有醉意，忍不住叹道。

程一帆给他倒酒：“你的酒量也很好。今天喝得真尽兴。”他又给朱文光倒了一杯，“文光，你还行不行？要不然，你跟蓉蓉一起喝水喝果汁休息一会儿吧。”

朱文光摇头，大着舌头道：“不、不要！我还能喝！来，继续！”

他把酒杯拿起来一饮而尽，喝得比程一帆快多了。

程一帆：“……”

Davis：“……”

上完卫生间归来的兰玉蓉：“……”

又喝了一会儿，朱文光趴在桌子上，哼哼唧唧的，醉到了十分。

Davis则有七分醉意了，他再看程一帆，程一帆仍旧清醒着，最多三四分醉意。

Davis竖起大拇指：“佩服，佩服。我不行了，投降了。”他起身，“我去趟卫生间。”

程一帆也起身：“一起吧。”

兰玉蓉看Davis有些站不稳，不由问道：“还行吗？”

“没事儿，放心。”Davis扶着墙，慢慢走向卫生间。

程一帆手撑了下额头，随后放下手臂，跟着Davis一同去了卫生间。

两人从卫生间归来后，又清醒了一分。

看样子是洗过脸了。

此时民谣放到，兰玉蓉听得十分认真。

程一帆盯着她的侧颜，微微笑了。

随后，他上前，去了驻唱的位置，颇为熟练地拿起了话筒，跟着已经到后半段的伴奏唱了起来——

“把所有的春天，都揉进了一个清晨。

把所有停不下的言语变成秘密，关上了门。

莫名的情愫啊，请问，谁来将它带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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