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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怨女的眼泪。你难道就没有点感想吗？”晴空继续套路到。

“你会吗？”顾长安反问到。

“我又没有初恋，我能有什么感想！”晴空笑道。

“林星沉不算？”

“哈哈，原来你真的吃醋了！”晴空这会儿不但没有恼羞成怒，还幸灾乐祸地笑着。

“难道不是吗？”顾长安淡然到。

“暗恋算不算？”晴空笑眯眯地问道。

如果暗恋算的话，林星沉就是她的初恋了。

可惜她将他给忘了，忘得很彻底，自然也想不起当年暗恋是什么感觉了。

顾长安看着晴空，没有回应。

“如果，暗恋算的话，林星沉应该就算是我的青春年少，懵懂怀春的初恋了。可惜以前的事情我全忘了，初恋是什么感觉，初恋是谁，都想不起来了。”晴空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顾长安看着晴空，看着她灿烂的笑容，思绪有些恍惚起来，他以前没有见过晴空笑得如此开怀过，不是微笑就是带着几分愁容的忧郁。

“你呢？有什么感想？”晴空收敛了笑，看着顾长安，继续追问道。

她可是可以借着失忆，混过去，顾长安这边可别跟她说，他也想不起来了！

“没什么感觉，过去的都过去了。”顾长安回过神应道。

“难道不会有遗憾，希望时光倒流，然后可以弥补或挽回点什么吗？”晴空继续找茬到，觉得自己很像吃着飞醋，无理取闹的小婆娘一样。

“我不会做这种没有意义的假想！”顾长安回应道。

“忘了，你是个冷静理智得可怕的人。”晴空感叹了一句，还颇有些遗憾的。

顾长安没有反驳，手轻抚着晴空的耳垂，捏着玩就好像玩玩具一般。

晴空因为太投入自己刚才的灵魂拷问中，没什么反应，任由顾长安玩着。

“钱给澄空了？”顾长安这时问道。

“给了，借据也让她签了。”晴空点着头应到，然后忍不住又多问了一句。“我这样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

“有点！”顾长安附和到。

“哦——”晴空应了一声，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

“但也没什么错，事前说清楚，省得事后纠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