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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了张嘴,咽下他喂来的一勺粥。夫妻二人之间的矛盾,并没有那么明确的是与非,往往都是性子不同,立场不同而造成的误解,解释清楚之后也就能释然,纵然她心气儿高,多生了会子气,可殷德这般耐心的哄着她,她怎么好意思继续给他甩脸子呢?干脆也就不了了之,没再与他计较,至于南枝,若然留下,指不定和珅仍会打她的主意,容悦也不可能时时将她带在身侧,便打算为她许一门亲事。问她可有钟意之人,她出于羞怯不敢说,东灵时常与她待在一起,最是了解,便打趣说有个侍卫对她似乎有好感,容悦便问她对那侍卫感觉如何。南枝只觉难为情,“奴婢不知道,公主,东灵姐,您二位就甭取笑我了!”若然不喜欢,断不会是这样羞涩的神情,容悦见状便已猜出南枝的心思,过后又让殷德去打探那侍卫的意思,男人不似姑娘家这般胆小,倒是大方承认了,既然两人皆有意,那就干脆让二人成婚,如此也可断了和珅的念头。冯霁雯并不晓得丈夫的心思,还以为公主不晓得南枝的身世,也不敢明着认亲,私下里悄悄给她准备了一些嫁妆,两人的婚事倒也简单,年前就能办了,至于严飞和宜绵的婚事需要精心准备,定在来年开春。几个月后,成了亲的严飞来找殷德喝酒时一个劲儿的抱怨着自己的悲惨生活,“洞房那晚险些没把我折腾死,刚要褪去她外衫,她说害羞不想被看到,要一个人先钻进被窝里,好,我答应了,待我也钻进去之后,她又说外头的烛火还在亮着,可那是龙凤烛,成亲那晚是不能熄灭的,她倒好,说不想看到亮光,让我用被子将两人全蒙住。总之各种找借口,搞得老子都快疲软了!解决了所有的事,当我终于进去时,她竟然一口咬住我肩膀,那叫一个痛啊!还有我后背,全是指甲印,到现在都没消!”说多了都是泪,严飞对这个娇生惯宠受不得一点儿痛的郡主算是绝望了,委屈的做起了比较,“公主没抓过你吧?”忍笑的殷德干咳了一声,“这倒没有,不过女人头一回的确受苦,会害怕再正常不过,你多些耐心,哄哄她,往后习惯了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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