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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滴，就能杀死一座城的人。”

“你想干什么？”于川教授皱紧了眉头，神色显得有些着急，声色间仍旧充满了不可置信，“又为什么会跟波瓦星恐的人在一起？”

“我们来做个交易。”林菀朝他微笑着，俯身将病毒眼液伸到于川教授眼前，轻声说：“你把他藏着的那个人交给我，我就把这些危险的东西还给你。”

于川教授心头一震，“你说什么……”

“如果你拒绝我，这个原液就会被放进那个名叫晨雾的装置里，当这些战机带着原液飞往中心区，启动这个装置，塔格因的天空会被雾雨覆盖，雀后病毒会从天而降——”

“够了！”于川教授怒喝：“你不能这么做！”

林菀神色不变，看上去依旧温柔谦卑：“那就把人交给我。”

“我不知道你要找什么人。”于川教授咬牙，瞪眼看着她说：“你要真的这么做了，你也活不了。林菀，你不想想当年是谁救了你才让你能再多活这十多年！”

林菀笑，“所以教授，我不想死啊。”

“你现在就是在自寻死路！”

林菀直起身，不紧不慢地说：“教授，我给你五秒的时间考虑，是要看着塔格因被雀后病毒吞噬，还是把人给我。”

于川教授急红了眼，“住手，你不能这么做！我不知道你要找的是什么人！”

林菀摇头：“你知道，林子程的好友，秦子洵当年从木巢里带出来的那个人。”

于川教授死咬着牙看她，“老师救了你，你却要做出这种事来吗？！”

林菀比了个数：“三。”

“我不知道！”

“二。”

“林菀！”

林菀轻声叹息，将原液试管交给了黑帽子，后者摆摆手，身边的两人便上前去将手提箱里的其他原液试管拿起来。

上空盘旋着的战机开始降落在他们身后，准备接过试管放进装置里。

于川教授挣扎着，想要冲过去阻拦，他急红了双眼，脖颈青筋暴起，“住手！你让他们停下，林菀，你不可以这么做！”

林菀看着他说：“你知道，该怎么让他们停下。”

“我不知道！”于川教授低吼：“就算你找到了那个人也没有用，病毒是无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