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摧残的废人，不知道她能不能扛下去。

她检查了她的身体，发现她曾经怀过孕，但是小产了。也就是说，她被别人侵犯过。她无法想象遇见那样的事情，她的内心有多么无助。在那个时候，她是不是渴望他们的出现？

“对不起……”孟雨萱蹲在芙蓉的面前，为她整理头发。她的头发非常脏，像是从来没有打理过。她还看见上面有虱子爬来爬去。要是换作别人，见到这么恶心的东西早就嫌弃了。可是她没有。她知道她变成这个样子是因为她，要不是为了保护她，好好的一个姑娘不会被折磨成这个样子。

她从空间里找到一种杀虫草，抹了一些在茉莉的头发上。她小心翼翼地给她洗头。刚才发现她的头发很脏的时候，她已经准备好两桶水。所以，现在不用再惊动外面的几人。

“萱儿，你没事吧？”上官焕听见屏风后的动劲，语带担心地问道。

“芙蓉痊愈后，我还是想让她做我的婢女。可以吗？”孟雨萱含泪说道。

上官焕沉默了片刻。就在孟雨萱以为他不会同意的时候，他说道：“这个要等她醒后做决定。如果她想过普通人的生活，我们也不能强迫她。这些年她为我做得够多了，我想听听她的想法。”

“嗯。”孟雨萱喂芙蓉单独喝了些空间水。芙蓉的生命特征一直不强，好像没有活下去的欲望。

她拉着芙蓉的手，温柔地说道：“芙蓉，你回家了。不要害怕，没有人再伤害你。”

当上官焕带着孟雨萱回到王府的时候，夜色已经很深。茉莉，灵莺和惠灵三个丫头看见夫妻两人一起回来，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惠灵迎过来，为孟雨萱卸掉头上多余的头饰，让她整个人轻松些。孟雨萱在家里向来随意，不会给自己打扮得多华丽，有时候甚至披散着头发到处走动。

“王妃，饿了吧？奴婢去厨房里把饭菜热一热端过来。”灵莺在旁边说道。

“我不饿。”孟雨萱躺在床上，无力地说道：“我现在只想休息。”

“那……需要沐浴吗？”茉莉站在旁边，欲言又止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