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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并不想成为别人讨厌的人。”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声音里面似乎有一丝不易察觉出来的难过，说的时候程素努力告诉自己前几天奔走在外面，享受赚钱乐趣的人不是自己，不是自己。

当周子期说自己现在就在女生宿舍楼下的时候，程素真的就穿着那件灰色的大衣出来了，就连脸上的暗色的粉底都没有洗掉。她想，如果真的是爱，是深爱，丑一点也没有什么，最关键的还是你的人。

周子期刚才似乎有些讶异，看到她现在这样子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忍不住边走边问：“是因为这样所以你才没有给我打电话？”

“嗯，本来不想说的。”程素低头，似乎有些羞于启齿。

周子期终于舒展开眉头：“没有，你不说出来我怎么会知道呢？”

“可我怕你会不喜欢。”说完，抬头悄悄看了一眼他的表情。

周子期条件反射般地接道：“没有，我很喜欢。”

她笑了，侧头看着他：“喜欢？我啊？”

噗通噗通噗通……橘黄色的路灯下，宿舍楼一旁没人的小道上，看着被她画的有些黑的脸庞，他的心跳的很快，脸上甚至都有些不自然。

这是他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一种感觉，甚至是初恋都没有的感觉。

对啊，应该是喜欢的。

他看着她的眼睛，里面闪着灵动的光芒，“是你，喜欢你。”

程素觉得有戏，皱着眉头问：“就只是喜欢，不爱吗？”

女人似乎总是很喜欢问这种问题，周子期无奈地笑着回答道：“我爱你，素素。”

可他说要程素还是没有感觉到。她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了句，“你骗人。”

周子期不解地看着她，不是女人问你爱不爱她的时候一定要说一个让她满意的答案吗？不说出这句话她永远会一直在这一件事情上纠结下去的。

可他明明说出了她想要的答案，为什么似乎程素的表情又说着：不对，这感觉不对。

程素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你有一天觉得更爱我了一定要说出来，不可以偷偷藏在心里面哦。”

那一笑之后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