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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极高的肯定,至此,他放弃所有对许应宗的猜疑。许应宗:“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晋珩:“说说吧,你们最近干了什么。”许应宗便将这段日子做过的事以及计划都交代出来。娄明明搬来了镜子,面对面立好。晋珩一边听一边走到两面镜子中间。镜子前后对照,将他背上的伤口清楚的照出来,虽然已经愈合,但恐怕是一辈子的印记了。他愣愣地盯着,想象当时兵荒马乱的场面,耳边便全是痛苦的嘶叫声。许应宗见晋珩失神,便停了下来,问道:“殿下?”晋珩嘴动眼不动:“继续说,我在听。”许应宗只好继续讲下去。而晋珩似能一心二用,又问娄明明:“这一刀砍下来的时候,我哭了没有?”第45章拿好剧本娄明明:“没有。将士们说殿下累倒了都还没有发现自己受伤呢。”晋珩垂眸,心道:完全没有作战的能力。他本身是个非常注重保养的人,所以对不顾自身安危的人针对性很大,特别是内人。娄明明以为晋珩在伤感自己的皮囊破了相,而劝道:“阁主给的药好用得狠,殿下擦了半个多月,伤疤都淡了一大半了,再过一两个月应该能好个八丨九成。”晋珩:“不用了,留着。”以好时刻提醒他,有个女人带大周扛过了一劫,所以无论这个女人将来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他都要包容她。那头许应宗汇报结束:“便是这些。”晋珩:“好,依计划行事。”他虽然不认同向尹舟是名好战士,但不否认她是个不错的编剧,编的剧情大都都有实用性。几人来到后院,也就是当初关押韩绍的地方,现在关押着殷崇。许应宗将柳偃月衣裳扯皱、头发拨乱,然后五花大绑。柳偃月极不情愿,但为了配合演出还是跪**去。娄明明手捧着华丽的衣裳和发冠,微微欠身,是一副恭候大驾的模样。晋珩则隐藏在暗处,气定神闲地观看即将上演的好戏。舒涣涣前去打开密室的门,将殷崇请了出来。殷崇之前被许应宗剃了头发,现在已经长长,散落着垂在腰上,久不见太阳使得她头有点晕,忙用手挡在头上,她疑惑而小心地打量四周,像一只刚出洞的鼠。许应宗跪下道:“罪臣许应宗恭请太后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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