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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即将愉悦的那一刻，他一把将她的头摁进满是沐浴液水的浴缸里，享受她在无法呼吸的挣扎中神经紧绷所带来微妙感觉。

许久之后，水面漂上来些许血迹，他才将她一把从水中提起，丢在一旁的地上。

“怎么？报警？你以为警察会听你的？警察也是混饭吃的，相比你这条命，他们自己的命不要了吗？”他冷笑。

“咳咳……”她颤抖着从嘴中扯出带血的抹布的那一瞬间，一股鲜血从口中喷出。

“我告诉你，安汐羊。”他上前一把抓起她的头发，“你这辈子都完蛋了，你这辈子都逃不出去的，过一阵儿，我玩你玩够了，我就把你卖了。”

“你有病吧……”她虚弱道。

“没错，我就是有病，我就喜欢看你们这些城里的大少爷大小姐们跪在地上舔我脚向我求饶的样子，你们算什么东西踩在我头上，我要让你们怎么惨怎么来……”他说着，来了情绪，眼睛充血，表情狰狞。

“是非不分的废物……”她道。

“你说什么？”他抬手就是一拳落在她脸上。

“咳咳……”她喘息着，口腔中满是鲜血。

看着她的狼狈样子，他哈哈大笑起来：“北川医科大也不过如此啊，还全国前五的医学学府，哎呦，啧啧，我决定了，下次钓凯子，就去清华北大，反正你知道的，大学里面读书的穷鬼大学生多的去了，我只要拍拍手，别说你们这群欠艹的女人，男人都撅着屁股往我怀里送，老子就是要看你们这些清高的贱胚子跪地上舔的样子……”

“……”她沉默，不再理会崔初原的挑衅。

许久后，她喘着粗气开口：“崔初原……现在……送我去医院。”

“不。”崔初原扮着鬼脸，摇头晃脑地对着她嬉笑，“我就不送你把我怎么样？”

“我……吐血了。”她有气无力道，“按照出血量……肺损伤程度不乐观……你不送我去医院……我死在这里……你知道轻重……重……吧……”

话还没说完，她直接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

镜头再转。

漆黑的夜里，看不到尽头的天空没有一颗星星。

偌大的病房，躺在床上发呆的她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