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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是伤害，从而克制自己，不施‘恶’。这是人的良知，又称道德观，也就是社会性。人是社会性的动物，脱离了这层社会性，人就与无知的牲畜无异。

“‘道’还说，天道无为，万物纷纭，各有根本。探寻根本就是清净，就是生命的自然规律。人违背了自然规律，天地就会动乱，所以要顺应自然。不要去管恶之恶，天道会来收拾它。”

贝尔困惑，“这是要无视世间的‘恶’吗？”

“哲学教材的最大奥义在于你可以无限解读它，没有标准答案。我的理解是，‘清净无为’并不是你什么都不做。难道面临生死威胁也不反抗吗？那显然不是‘道’的本意。用来压制‘恶’的国家强制手段——警察和军队——就是天道发展出来维护自然规律的工具。说到底你我都是工具，是这个‘天道’的工具。”

他们在餐厅吃饭。酒店的大部分客人都已经回到酒店，他们算是回来的比较晚的，餐厅的员工走了一多半，导致给他们上菜的速度非常慢。

米迦乐与贝尔、詹妮弗、布莱德利、杰瑞米等一起坐在拼起来的长餐桌边，她紧挨着贝尔，另一边是詹妮弗。

詹妮弗打断他们，“快别讨论什么哲学了。我只知道，那些都不是好人。Michael，快跟我说说还有什么好吃的。你上次说的那种生蚝，我托人去弄了。”

俩姑娘便起劲的说着现在最想吃什么。米迦乐不比詹妮弗这个美国大妞，吃货帝国出来的人都自带□□puff，尤其她还是个手艺超群的厨师。去年夏天在柏林的时候，安格拉为了追求她，天南海北全世界搜寻珍稀食材，她也算是开了眼，见识了很多极品美味。

詹妮弗也是个吃货，完全被她迷住，口水流了一地，她每说一样食材，詹妮弗都恨不得当即变出来。

她用力摇着米迦乐的胳膊，“不行，这不行，Michael，我快疯了！你吃过那么多好吃的东西，你要是现在随便弄一样给我吃，我一定会爱你的。不，我现在就爱上你了！快告诉我怎么才能弄到这些光是听名字就好吃得不得了的食物。为了吃，我在所不惜！”

布莱德利简直要被她笑死了。他跟詹妮弗之前合作过，已经熟到可以开玩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