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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的小娘子,拿她没办法,只委委屈屈地哼了一声。苏令蛮将碗筷一收,自觉起身寻了小厨收拾不提。午时不到,麇谷便走出了房门,将苏令蛮叫到了廊下,神情凝重:“你这病,为行经紊乱,内度消损,老夫确实能治。”苏令蛮忍不住长出一口气,她怀揣希望来这寻医,本就是死马当活马医,如今麇谷告诉她能医,不亚于给她吃了颗定心丸。“居士有何条件不妨说。”麇谷忽而笑起来,腮边两道法令纹一下子显得更深,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她:“要老夫破这规矩,倒也不难。你只需将东望酒楼三楼的酒亲自奉上,老夫便亲为你调治。”苏令蛮呆了呆。这还不难?她要是能登上三楼,怕早已名扬大梁,可封大家了,她僵着脸勉强挤出一个笑:“居士,居士能不能换一个条件?”麇谷恶作剧般地笑了:“不能。”“狼冶,送她出谷!哪一日,你拿来老夫要的酒,老夫自便帮你治好,还送你副养颜方子。”苏令蛮兴致依然不高,耷拉着脑袋问:“若我得了酒,又该如何寻居士?”林子没人带的话,她实在进不来。她垂下眼,思考得酒的可能性,相比较而言,刘小掌柜要比这顽固不化的麇谷老头子好对付得多。“也不麻烦,你就去有客来把这信物给掌柜,他自会通知老夫。”麇谷递过来一枚三角状的铁牌子,苏令蛮也看不出什么,只往袖子一揣,带上换下的湿衣服,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狼冶出了林。巧心细心,早先回去将换洗的衣服装了一包带了过来,苏令蛮在马车上将那长袄换了,才瓮声道:“府中情况如何?”“怎么惊动了阿娘?”巧心面有郁色,“奴婢与郑妈妈都都瞒得好好的,都是大娘子说漏了嘴,才……”“她……?”苏令蛮蓦然想起苏令娴在曲池放的狠话,皱了皱鼻子:“倒像是她的手笔,总弄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这般说来,定州城里我这风声也不大好了?”“是,夫人都哭了好几场了。”巧心面有惭色:“都怪奴婢思虑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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