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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些时间搞懂一部分的记忆缺失所带来的空间和时间上错位的幻觉就可以了。

如果像是特应局中寿小天那样，不单恢复之后需要调整错位的幻觉，调整前整个人的状态也是处在一看就知道不正常的情况下，像个死人那样让人浑身发毛。

一号元首的样子虽然比寿小天强很多，可此刻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那种莫名的颤动有关，整个人待在苏灵瑶的压制下，脸色和肢体语言已经表现出了不妥。

汪进也是个精明聪慧之人，进入政坛这些年其他能力没多少长进，察言观色这样的必备技能还是练出了长足的进步，此刻转头看那么一眼，就被一号眼睛里的神色吸引，连眉头都皱起来了。

“许元首，许元首你还好吗？”他忍不住开口冲一号问了一句。

一号有正常人的反应，刚刚被苏灵瑶捏住脉门他还想要挣扎来着，却被冲入身体的灵气镇住，又在颤动的影响下情形非常不对，此刻再给二号汪进一问，下意识瞪着一双无神的瞳孔就和汪进的目光对了个十足十。

这下子不单汪进看清楚了，就连在前面也忍不住跟着回头的苏爸、李达刚和吴维也都看清楚了，同时憋不住的轻轻倒抽一口凉气。

“先……先生！”吴维忍不住唤了苏灵瑶一句，被苏灵瑶抬手制止。

“她有办法，有办法。”苏爸赶紧接上苏灵瑶的动作安抚吴老头，他理解，第一次见到这样诡异的画面肯定会心绪起伏的，接着见识俺闺女的神奇也就能释怀了。如今这孩子都跟定海神针似的，只要有她在，好像任何问题都能一一化解。这种感觉他相信亲眼见识过的人都会产生。

有了苏爸的保证，其他人也稍稍放下心来。二号现在已经不需要人制住，他的注意力比几个老头更集中，虽然还不十分清楚发生了什么，有问题总是意识到的。

这一回苏灵瑶在检查一号元首的时候又费了些时间，因为他和施聪的情况相同，金属球居然也不在大脑里，而是藏在了后背中心的脊髓中一块小骨缝里。这处骨缝一般人没有，而是一号早年间与政敌相斗留下的暗伤。这种刁钻的地方，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