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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的时候秦冽可能会遇到不懂的地方，所以这次她写得十分详细，把自己知道的内容以及解释和窍门全都记录了下来，剩下的就只能看他自己。

秦冽暗中观察的就是神秘人在记录的东西，内容什么的他没太关注，反倒是神秘人的这一笔好字让他由衷赞叹。瞧一支简单的签字笔在她手里居然写出了种书法感，一笔一划无不颇有章法，铁划银钩却莫名带种秀气，仔细研判居然看不出是男人书写的还是女人书写的。

除了字之外，她的画也画的好，三两笔间已将人物刻画完整，再添几笔连细节都到位了，即便不用文字备注也能从这画上让他看明白是个什么意思。

神秘人……他在心里默默念着这三个字，观察着的眼睛里流露出十分复杂的情绪。

苏灵瑶一边写着画着，一边感受着秦冽对她的视线非礼，手头没停却忽然开口，因为大家都睡着，所以用很轻的声音说道：“你有什么想问的可以尽管问，不要自己在脑子里瞎捉摸。”

这声音虽轻，却吓了秦冽一大跳！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暗中观察并不暗中，人家神秘人根本就对他的言行举止了如指掌。有些颓废还有些尴尬，轻咳一下调整心情才回答。

“先生，你该不会也是外星人吧……”

苏灵瑶的笔差点在纸上划出一条长道道，差点被“外星人”这三个字雷死！她不由停下手里的活计转头看坐在旁边的秦冽，“你是发现我懂得太多了？”

“请恕我直言，先生不是懂得太多，而是懂的东西太诡异。”秦冽微微一顿，决定实话实说，“我虽不敢说这世上所有的奇人怪人全都见过全都了解，但当年为了提高特殊部门的素质，也很是拜访过一些隐世高手，他们有的尽管厉害，但也没有如先生这样……博文广知的。先生方便告诉我您师承何派，这些功法技能又是如何被您继承的这么完整的嘛？”

这家伙说话都用上“您”了，以前和她说话的时候都你来你去，这算是提醒她“我对你产生戒心，你要不给我解释清楚，我俩的奸情得到此为止”的意思是吧？苏灵瑶听秦冽的话后，感觉对内容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