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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贪杯。说到这如升不禁想起去年此时,兰州知府给他父亲送过一瓶上好的“兰陵酒”,只是那酒在酒窖还没有呆上半日就被如升偷出来赠与晏屠嘉了,因为那日是他的生辰。昔时旧梦席卷而来,如升沉沉地出了一口气,本来这段时间她跟风巽在一起已经渐渐恢复了很多,忽而想起从前,神色阴沉下来,不说话了。“如果碰到晏屠嘉你能不能对他好一点?”“凭什么?”风巽手里抓着衣角,搓了搓,说:“明日是他的生辰,很多年都没人给他过了,他自己也不愿意。”这话不假,晏屠嘉从不过生辰,他说人生无来处可究,生辰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如果非要强加,只是徒增烦扰罢了。“风巽。”如升说:“我现在只想给我父亲报仇,我没有帮手,也没有靠山,所以我特别需要一个人告诉我现在该往哪里走?如果你也觉得那个人非晏屠嘉不可的话,好,我信他。”马车突然颠了一下,毫无征兆,如升慌忙伸手乱抓,没成想抓到的却是。。。风巽的手。温热,厚实,掌茧明显。如升贪恋这种被紧紧握住的感觉,一时间竟忘了放手。然而那人也没放。马车不是时候地又颠了一下,这回两人同时松手,尴尬的气氛充斥在马车里,如升转头看向窗外,两只手不住地摩搓着,嘴唇抿得严实。即使如升不想承认,可真真切切存在的是,就在刚才那一刻,她动心了。笃定,不疑,毫无悬念。如果说风巽的出现是一场恰逢其会,那她根本就逃不了。“弘远!”风巽突然叫停了马车,一个人下去了。窗帘随清风前后摇曳,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湿气。透过窗帘缝隙如升向路边望去,不远处,风巽站在一块路牌旁,背影落寞而安静。他是不是不高兴了?如升想。她对于风巽来说本就是不相干的人,要不是因为晏屠嘉,他们也不会相遇相识,所谓的缘分不过就是一场自以为是的生拉硬凑,谁当真谁就输了。在原地站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风巽才返回马车里,他没再讲一句话,也没再看如升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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