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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你,福尔摩斯先生”的话。

瞬间垮脸的奇异博士冷漠地坐在座位上扫码点餐,例行监视小丑的蝙蝠侠走了进来,和他一起的还有大超先生。两个人沉默地看着深受孩子们欢迎的小丑,一时无语凝噎。

尤其是超人,不是他亲眼所见，实在难以想象小丑会专心致志地为孩子捏各种形状的气球。但就算此时此刻，他也担心下一秒小丑这家伙会将所有小朋友绑在一起，再被气球吊着带飞到天上去。

想到这里,超人皱着眉问蝙蝠侠：“小丑真的值得信任吗？我的意思是,他一直是个高超的行骗师。”

蝙蝠侠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但他还是说：“他不是小丑,至少现在不是。我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

被议论的小丑听见了超人和蝙蝠侠的谈话，他温柔地安抚怀中的小孩,暂时将编织气球的任务交给哈莉,自己则从孩子堆里走出来，并热情地将两杯咖啡端给新来的食客。面对警惕的超人和沉默的蝙蝠侠，小丑主动解释,“拉撒路之池的池水洗涤了我的灵魂，将我体内所有的污秽冲刷了个干净，让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蠢，但就像哈莉所说，我仿佛重获新生。”

他说着甚至露出享受的表情。

蝙蝠侠没有反驳小丑所说，但也没有表示赞同。他只是用他标志性的烟嗓低低地说出警告,“蝙蝠侠正在监视你！（BatManiswatgyou！）。

“好的，蝙蝠侠先生。”小丑将餐盘当做礼帽，微笑着做了一个绅士礼。他的声线虽然还是无法改变的尖锐，但语调出奇的温柔，他说，“好人小丑为您服务，祝您用餐愉快。”

如果小丑是个演员，蝙蝠侠和超人愿意将今年的奥斯卡奖杯让给他。

看着小丑又重新回到孩子堆里，不知道“该配合你的演出我该不该视而不见”的超人无意间注意到隔壁的饭友，他眼前一亮，“为什么不问问神奇的奇异博士呢？或许他可以用魔法侦查小丑的内心世界。”

一旁正沉迷嗦大碗宽面的奇异博士吸入最后一口面条，接着无奈地对隔壁桌的两位食客说道：“说了多少次，古老的东方魔法并不能用在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上。”

……

接待完四桌客人后，艾希早早地闭店，并放她的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