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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应该这么快；他像个死人一样躺在舞台上10分钟,没一个人搭理他,就连提前没拿到剧本的哈莉也因为剧情的飞速进展而不知所措,这让身兼导演与演员的小丑觉得10分钟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直到艾希来检查他是不是真死了。

她当然检查不出来哪里不对劲。花大半年时间研发的小丑毒药,能够让人陷入假死状态,看上去和一具尸体没什么区别；副作用是3小时内只能做个动弹不得的植物人，但意识可以保持绝对清醒。

所以当艾希拿起一罐拉撒路之池的池水时,预感到会发生什么的小丑忽然很想说一句：“我现在死而复生还来得及吗？”

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丑，就怕被发好人卡。

但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有化身蝙蝠侠经纪人的艾希在可劲地说骚话：“大家以为蝙蝠侠刚刚是杀了小丑吗？不,他这是在帮助小丑先生改头换面，成为一个好人。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小丑在心里发出一声土拨鼠的惊天巨嚎：“啊！”

他不知道,阿卡姆村全村唯一的希望哈莉已经被报菜名控制，她只能憋着嘴,委屈地冲着爱人喃喃自语：“哈尼~”

小丑明显感觉到他的嘴巴被粗暴地掰开,又苦又咸的什么东西冲破喉咙，带着火辣辣的滋味流入胃里。拉撒路池水解开小丑毒药的毒性,一下子能自由行动的他开始剧烈咳嗽,并一个劲地拿手指戳嗓子，企图催吐。

“没用的。”红头罩冷漠地将空罐子扔到一边，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坐在地上尽显狼狈的小丑，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没有一枪崩掉这家伙的脑袋，尤其听到小丑说“暴力的家伙，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时，杰森只想扯下自己的红头罩让他好好看个清楚。

事实上，他真的这么做了。

黑漆漆的枪口抵上小丑的太阳穴，他极力控制自己，才没有扣动扳机，“你曾经折磨我的，我将千倍百倍地还给你。”

场面一度非常紧张，除了不懂哥谭史的复仇者众一脸懵逼。好在AI管家及时调出资料现场解说。

巨大的笑脸遮住了小丑真正的表情，只听见他弱弱的一声，“只要你开心，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