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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该带你来的。”季芒抿了抿唇，突然说道。受制于人的感受很不好，舒夜的剑紧贴着季芒的咽喉，一说话就能感受到一阵清晰的痛意。

季芒说的模糊，也不知道说给谁听。倒是舒夜听了这话十分愧疚，将剑刃稍稍拿远了点。

“圣女，还请你谅解我们吧，我们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绯衣说的好听，手下的动作却与话语完全相反，她又将剑刃给推了回去。

“左护法，你这是何意？”绯衣的脸色并不好看。先前舒夜突然出手，刚才见季芒和绯衣打斗也不帮忙，就在一旁沉默的看着。行为已经和背叛没什么两样了。

舒夜并不答话，季芒赶紧退后，离着两人都远远的，暗自警戒。

绯衣冷笑着斜睨了舒夜一眼，索性扔下剑，手指缠向了耳边散落的长发，娇声道:“左护法莫不是突然良心发作了？”

舒夜依旧不答话，只是稍微上前几步，持剑与绯衣相对。

季芒一边戒备着两人，一边趁机看向林湛那边，见林湛和祁然打的难解难分，一时间不知是赶紧过去帮忙还是在这看着绯衣和舒夜开撕。

“左护法现在才反悔，是不是太晚了？”绯衣笑嗔了舒夜一句，要不是季芒就在一旁，还以为绯衣这是对晴朗撒娇呢。

“不晚，”舒夜不嬉皮笑脸的时候看起来竟也十分沉稳，“只怕一错到底。”

绯衣微微叹了口气，眉心轻蹙，看似漫不经心的拂了拂衣袖，“左护法是坚持要一意孤行了？只是左护法若不为小圣女考虑考虑，会发生什么事，我也不敢保证呢。”

这是用舒昼来威胁舒夜？

“我和妹妹的命都是教主救的，如今就算还给教主好了。”舒夜不假思索的答道，眼神微沉，“我相信妹妹也会理解的。”

季芒在一旁听着都快要气炸了。舒夜想要叛教是一回事，被强逼又是另外一回事，更不要说现在还带上了舒昼。一想到舒昼可能会遇到什么危险，季芒就恨不得冲上去两巴掌拍死祁然和绯衣。

“有什么事冲着上官少商去，欺负一对孤苦无依的兄妹，你好意思吗！”

“圣女不要生气嘛，以前你可从没这样凶过人家，”绯衣被季芒这么一吼，反而委屈上了，眼里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