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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年仅六岁的舒昼收为教内的小圣女，学习武功，最起码还能有个自保之力。而舒昼便是把之前的圣女当成了自己的偶像了，虽然并不经常见面，但仍然非常喜欢圣女。

自保之力？季芒顾不上唏嘘这两人的经历，也顾不上感叹教主好心了。忙竖起耳朵，只是表面上还是淡然的样子，假装不在乎地问道：“舒昼那么小，怎么练功呢？难道是拜了谁为师？”

琉璃早就接受了季芒失忆的说法，见怪不怪地解释道：“舒昼虽小，但和圣女您当初一样聪明呢。所以并没有师父教导，只是自己摸索。”

自己摸索？！季芒惊讶地瞪大了眼，这也太放心了吧？就不怕出个什么事走火入魔？

琉璃这下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安抚道：“虽然并无师父，但许是圣女修炼的武功十分平稳，到现在也没有出现过走火入魔的事情。”

听了琉璃的话，季芒并不放心。季芒担心着自己只是个冒牌货，也从没有接触过武功，如果只是自己摸索着学，恐怕第一例走火入魔事例的主角就是自己了。

想了想，季芒打定主意要跟着小圣女一块儿学武。虽然自己比舒昼大这么多，还要向舒昼学习，听起来有点丢脸。但只要自己不说，谁又知道圣女现在一点儿武功都不会呢？

打定主意后季芒便拜托琉璃向小圣女传话，说今日一见小圣女便觉得非常亲切，想和小圣女一起练功，说不定也对自己记忆恢复有帮助。

听琉璃回禀说小圣女十分开心，立刻答应了。倒是左护法舒夜不知何缘故，臭着一张脸。不过季芒也并不关心这些就是了。

第二天，季芒便由琉璃领着，去了小圣女的练武场那里。

舒昼今日穿着一身精致的鹅黄裙装，扎着两个简单的马尾辫，看起来十分可爱。一看到季芒的身影，舒昼便立刻扑了上去。

“圣女姐姐，抱抱！”

等季芒按照舒昼的要求，亲亲抱抱举高高之后，发现舒昼的眼睛比刚才更亮了。萌的季芒心肝儿颤。

不过正事还是要办的。季芒见练武场上再无他人，才蹲下身，直视着舒昼的眼睛，故作严肃地说道：“姐姐有一个秘密想和舒昼说，不过舒昼能不能替姐姐保守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