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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学校的万圣节晚会那种party。

程之灵我家小胖子的脸：“妈妈这个样子好看吗？”

这小孩子不会撒谎，觉得好纠结，妈妈他很爱，但是又不想撒谎骗妈妈，你是摆出一副苦哈哈的样子，纠结的说不出话来。

好痛苦啊，妈妈我什么要问我这种问题。

他把纠结的目光投向爸爸，一副爸爸救救我的神情。

呃，江晨没有办法：“妈妈这副打扮也有人能欣赏了，反正爸爸跟钦仔是欣赏不了。”

这就是所谓的老年人审美吧，老年人跟小孩子的审美，嗯，她这样安慰自己。

其实她也弄不懂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个样子，但是目前看来像小万这种人确实是喜欢浓妆艳抹的女人。

晚上十点以后，是电玩城最热闹的时候。

这种电玩城跟小孩玩的那种店完全不一样，里面有很多刺激的搏击游戏，有些程之灵看都看不懂，里面乌漆抹黑的，吵闹的很，之前程之灵带着小胖子去过几次电玩城，当时还想着小孩子玩的那种弱智游戏，怎么会有大人玩？

在这里面的大部分都是特别年轻的人，喜欢一些很刺激的游戏。

才进电玩城，程之灵就吸引了大部分宅男的目光。

里面都是十几岁二十出头的男孩子，有的看上去还是大学生，高中生，打扮的都很怪异，很少会有女孩子进来，小万纪不大，混在人群中，这里看看那里看看，他最近的钱花光了，没有事没有钱拿来玩这些，迫不得已才会逼江雪。

跟想象中不一样，小万的打扮还挺正常的，黑黑的头发，身上穿了一件，嗯，很简单，带着骷髅头的白t恤，身上挂着一些莫名其妙的金属饰物，看上去就是一个比较潮一点的年轻人。

其他的年轻人就不一样了，有的人头顶上染的五颜六色根野鸡毛似的，有的人头顶上顶着一撮黄毛，难怪江雪能够在这么一群小混混里面能看上小万，确实他看上去也比较正常。

看样子小万是经常混迹于这中间的，野鸡毛问小万：“最近怎么好久都没出来玩啦，晚上约你去酒吧你也说不去。”

小万很囧的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