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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可是她不能说出来啊，“我不想洗。”

“行，那你只换衣服。”他这可没有女装，现在换下来洗了，明早许生生去上班的时候还可以穿。

“嗯，那你先出去。”许生生拿起余启的衣服悄悄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我还以为你是想让我给你换。”

“……也行。”又不是没换过，许生生声音低的不能再低，可还是被余启听见。以前两人住一起时，早上有课许生生必须要早起，她总是赖在床上不起来，等余启做好早饭，帮他换好衣服，她才不情不愿的起床。有时候余启心情好还会抱她去卫生间帮她洗漱，两人在卫生间嬉闹一阵，最后的结果是更晚。往往那个时候许生生就会很生气，故意说余启买的豆浆不好喝，给她穿的衣服不好看，而余启则抛下一个你爱吃不吃，爱穿不穿的表情扬长而去，留下许生生一人在教室门外生跺脚生气，要不是他非得在卫生间磨蹭一大早，自己能迟到？可是一想到余启要上班，又要给自己做饭，送自己来上课，许生生便气不起来，下课拿手机乖乖给余启发短信，问他想吃什么，买好给他带过去，余启也是往往在这个时候终于能感受到女朋友带给自己的那一点点温存。

“想的美，自己换。”余启转身往出去走，“我去给你倒杯水。”

“嗯。”

余启出去后许生生在他的大床上翻滚了一圈，她把脸埋在枕头里上面全是余启的味道，不知道是想刻意遗忘些什么，还是余启的卧室太美妙，许生生竟然就那样睡着了。

等到余启端着一杯温水进去的时候，许生生已经睡熟了，像个小孩子一样趴在枕头上，手里还拽着他让她换上的衣服。余启放下水，无奈的摇摇头，伸手给许生生换衣服。

双手摸到许生生内衣的扣子时，余启愣了一下，眼睛也不自觉的向下移了几分。余启的喉头动了动，“男人一样，真不知道看上你什么。”话虽这样说，手却很诚实的覆了上去，摸了两把后，还自言自语了一句，“几年不见，还是有点变化。”

给许生生换完衣服，余启又去洗了个澡。他上床抱着许生生就在想，真他妈怪自己，前几天还说要慢慢发展，可是现在这架势是他想慢就慢下来的？余启告诉自己要冷静这么长时间不开荤，现在也不差这么一会。而且他太了解许生生了，每次都是嘴上叫嚣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