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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他为什么总能把她们混淆，有时候连自己也分不清这份独特的感情到底是对苏以晗还是林语晴。

沈玉娴敲门进来。

“哥，这是上个月的财务报表。”

苏慕瑾合上钱包，放在一边，应了一声。

沈玉娴看他脸色不好，随口关心了一句，“哥，你不舒服吗？”

“没有。”他拿起桌面的财务报表翻了翻，想到什么，他抬起头，“以后不要跟你嫂子说任何关于语晴的事。”

沈玉娴鼓了鼓腮帮子，“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

苏慕瑾道：“总之，你记住，以后在她面前不要提。”

“嗯，我知道了。”

沈玉娴出去后，苏慕瑾捏了捏眉心，其实并不能算是沈玉娴的错，是他自己没有搞明白。要是当初苏以晗问他有没有把她当作别人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说没有，那也就不会有现在的局面。

但他并不能理直气壮，因为他自己也怀疑，是不是一直把苏以晗当做了林语晴。

现在是早上九点半，林语晴那边真好相差12小时，应该是晚上九点半，她还跟傅东明在一起么？

想起裴雪发的照片，他有些心烦意乱，点开了她的手机号，却在拨号还是返回的选项中举棋不定。

最后，点了拨号。

耳边是嘟嘟的声音，他第一次觉得等待对方接电话是那么漫长，听筒里终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喂？”

苏慕瑾用平静的语气问：“展会结束了么？”

“嗯，已经撤展了。”

“明天什么时候飞机？”

“九点。”

“那我到时候去接你。”

“不用。”林语晴说：“我安排司机来接就好。”

她故意疏远，他却没有再靠近的资格，只好应了一声，“嗯。”

“我有点累了，先休息。”

“晚安。”

等对方挂了电话，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声音，苏慕瑾才放下手机。

——

林语晴回国后第一件事，是告诉父母去她要去上海分公司的事。

柳美芝听后立即反对，“那怎么行，上海太远了，我和你爸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怎么能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