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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若是以后长久来往，他觉得还是问问为好。

“我……我们夫妇那时候刚刚成亲，因为玩儿性大，所以就只是接些零散的小活儿。有一次，有人给我们介绍了个赚钱的买卖，不过干我们这行的，仙师也是明白的，开炉炼丹之前，我们是必须知道所炼药品及丹方的。一是方便我们做事，一是方便我们事后算钱。”

“不过那次找我们帮忙的人很怪，给了高于市价三倍的钱，还不让问炼的什么，只让我们夫妇去给他们烧火。”一说一顿，老董似乎又想起了几十年前。“而到了夜里的时候，我越想这事儿越不对劲儿，所以趁着他们都睡着了，便悄悄起了炉，想知道他们丢到丹炉里面的到底是什么。”

说到这里，老董脸上的肉皮微紧，似乎是又想起了当年看到的东西，“惨啊！那叫一个惨啊！我老董起了那么多次炉，炼了那么多的丹，连那魔族九天噬心丹都炼过，也没见过这么惨的。”

“那都是人与妖结合所孕的幼胎啊！成型之后从母体中刨出来，然后又仗着那些胎儿天生便比单纯的人胎、妖胎要强，又在那只有一层皮的天灵盖儿上种下魔种，养出魔物……到最后，那些半人半妖的胎儿便成了魔种的寄主，又因感染了魔性，□□的时候……他们就反过头去吞噬母体，简直就是人间炼狱。”

又抽了两口冷气，作为一个妖，老董当时都看不下去了。那些家伙真的是连畜生都不如，而那些被充当母体的，有的是妖、有的是人。“所以后来我给那帮混账的炉里加了青尸粉，让那些即将成为魔神的变异魔胎都成了死僵，坏了他们的好事。”

老董说到这里，鼠牙咬的吱吱带响。

而江月没想到这老董还是有些正义感的，至少在妖的角度上来说，他也算是英雄了。

“那你也算做好事了，怎么在帝都就没人替你说话？”

虽说那些图谋不轨的家伙拿妖胎炼丹，但是那里面也有人胎的事儿啊！所以帝都那个人修做主的地儿，应该会出来说句公道话吧！

“仙师有所不知，当时是个乱世，人修自己都自顾不暇了，所以我们当时能够从帝都全身而退，已经实属不易。”老董可能是一时间说的太多了，此时到不愿意再多说，而他的老婆白鼠妖又接口解释道：“不过再怎么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