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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嫁妆单子都在,买的沙地、林地都有官契。”靖安伯谢浩走进来时,梁氏把谢兰绮列的表格递给他,“老爷,咱们府上的田地都是清清白白得来的,咱们敢在皇上面前和那些血口喷人的小人对质。”“夫人……”靖安伯谢浩扯了个苦笑,摇了摇头。他这一天,连番拜访亲友,可惜无一能帮上忙。逼得他腆着脸去寻了两家先靖安伯的故旧,权大势大,其中一家避而不见,另一家见了,却直言相告,此事涉及鲁王,无法相助。“就算咱们能解释田地、奴仆之事,还有一桩却无法解释啊。”他沉重的叹了口气,“田税。除了九十顷公田,旁的按律是要交田税的。”梁氏脸色惨白,“这……向来都是不交的啊,不止咱们,这么多公侯伯府,没有一家交的。也从来没有官差催收过,要是上头下了令,咱们肯定交足啊。”靖安伯府如此富庶,何至于要占这点便宜?谢兰绮想了想,叔祖母留给她的六十顷田,她交给了信得过的人打理,严令他们善待佃户,足额交税,“爹,娘,女儿打理的六十顷田,交足了田税的。”梁氏眼睛一亮。靖安伯谢浩不忍妻女跟着他惶惶不安,“好孩子,爹这就写自辩折子,夜色深了,你先去睡觉。”谢兰绮将信将疑的走了。“老爷,是不是情况不好?”梁氏知他极深。靖安伯谢浩握着她的手苦涩的道:“夫人,为夫没用。”这些年,他过得潇洒自在,忘了这份自在是要人守护的,先靖安伯在时,有他老人家顶着,没人敢欺,他老人家没了,他却撑不起伯府。“这自辩折子就算写了,也到不了皇上面前。除非能面圣自辩,可皇上不下旨传召,我连宫门都进不去。”......“世子爷,京里来信了。”赵瑨拆了信看完,眼瞳一缩,弹劾靖安伯府的折子怎么提前了?上一世,周王逝后,鲁王势大,他爹安远侯赵肃下狱,紧接着才是靖安伯府除爵抄家。办完差事,赵瑨连夜回京。早上城门一开,直接去了靖安伯府。“岳父大人、岳母大人。”赵瑨毕恭毕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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