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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脏。

刚走出一步，齐昊便从地上爬起来，嘴里边骂着边朝楚歌冲了过来。

“臭女表子…你自己不要脸还不允许别人说了……你就是被包养了，也不知道那身子被多少男人……”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齐昊便被人一把扣着，直接过肩摔摔在了地面。

一瞬间，南城中学校门口，再次响起一阵杀猪般的叫声。

校门口的保安，因为同学都走的差不多了，这会只有一个保安值日，而恰巧这个保安这会正半掩着侧边的小门，去了教学楼那边的洗手间。

贺洲的车停下的时候，顾清衍抬眸一看，看到的便是楚歌把人过肩摔的这一幕。

瞳孔收缩了一下，顾清衍没有半点迟疑的下车往这边走了过来，贺洲快速的把口罩递给他。

顾清衍虽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接过来戴上了。

楚歌这会已经把齐昊整个人踩着在地面上，她声音冷淡，“你有种，再说一遍？”

齐昊一直都啊啊啊啊的叫声，“救……”还没说完，楚歌便直接上手，一手扣在了齐昊的下巴，就这样让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这个姿势，还是楚歌上周末，跟隔壁家的王爷爷学会的，倒是没想过一瞬间便派上用场了。

楚歌讥讽的笑了声：“齐昊，别怪我没警告你，下次再给我乱造谣，我绝对不会像今天这样对你手下留情了。”

倏然，楚歌旁边走过来一人，顾清衍拧眉看着楚歌握着那人的手，眼神的灼热，都快要把齐昊给燃尽了。

齐昊被楚歌压制着，可还是从心底里打了个冷颤，他在这一刻，才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并不好惹，光是一个眼神，便足以让自己害怕了。

“把手放开。”顾清衍低沉的声音在楚歌耳侧响起。

楚歌拧眉，侧目看了他一眼，静默了一下之后才把手松开，齐昊正得意的准备甩一甩自己被楚歌拧疼了的手腕，可下一秒，他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贺洲直接上前接下了刚刚楚歌的事情，而他力度大，一瞬间，齐昊只觉得疼的毫无反击之力了。

顾清衍看向楚歌：“他碰你哪里了？”

楚歌：“……”须臾，她才浅声道：“没碰到我哪里，只是嘴巴不太干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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