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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没说话。

……

徐副总和谭丽萍期待了许久的盛典，方橙却因病不能出席，把两人郁闷的直抽气。

谭丽萍阴沉着脸处于沉默状态，打完吊瓶的方橙捧着海碗喝羊汤，等两碗羊汤喝下肚，见谭丽萍还是不说话，忍不住皱眉，问：“姐，你想什么呢？”

谭丽萍长吁短叹：“你说你……”她欲言又止，唉声叹气。

方橙抽纸巾擦鼻涕，故作难过地说：“姐，今天我也是期待了很久，哪里想好巧不巧的就生病了。”

谭丽萍看她，安慰：“没怪你，生病又不是你能控制的。”说着又叹口气，“你也是，洗完澡不赶紧回家，在大街上瞎溜达什么，你不感冒发烧才怪！”

方橙苦闷状，趁谭丽萍移开视线，抿嘴偷乐，还往嘴里塞了几个Q糖。

……

盛典没结束，周正就离席了，他让陈斌去方橙那里了解情况。

陈斌办事效率很高，半小时后，他把得到的情报一五一十的汇报。

最后还强调道：“周总，方小姐被经纪人训了，她却没说导致她感冒发烧的原因，全把责任揽下了。”

周正震惊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第二天早上九点半，会议室里公司高层和各部门负责人全数出席，商讨新产品广告代言人的事情。

一个小时过去了，也没商讨个结果，这期间周正只是安静听着，修长的手指握着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再又过了几分钟，某高层忽然说：“周总，你的意见呢？有钟意的人选吗？”

周正抬眸，平静道：“我推荐一个。”

全会议室的人看向他。

周正：“千艺娱乐的方橙。”

话音落地，全场哗然。

周正说：“如果大家没什么意见，那就定她了。”

有人反对：“周总，那个方橙……”

“她很合适。”

周正接话，眼睛稍稍看向他，目光里冷意让对方顿时噤了声。

“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