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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手虚托一下，“平身，玉罗刹辛苦了。”

曼罗站起身，退到了一侧空出的位置上。暮瑶这才发现十二魔将竟是齐聚一堂。除了战死的未羊，十一位按生肖站列全是以人形示人。其中只有寅虎、午马、巳蛇和卯兔是女子，前三者皆是成年女子的身形，寅虎的身材似乎比曼罗有过之而无不及，午马却是一脸的冷傲，至于那卯兔居然是个才到自己腰际的小娃娃。其余的男子相貌虽不及夜炙舞，但也各有千秋。只不过那个排在龙位的男孩，为什么自己总觉得有些眼熟呢？

夜炙舞见她就这么直挺挺站在那里，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自己的十二魔将，也不责怪她的无礼和忽视。要知道在魔界这个等级森严的地方，像暮瑶这样都不知道自己死了多少回了。

“来，走近些，让本王看看你。”

闻言，暮瑶回过头，慢慢往前挪了几步，有些好奇的看着他。

“你和你母亲很像。”夜炙舞招手示意她再上前几步。“但你比你娘瘦了很多，想必在人界吃了很多苦吧？”伸手托起她的脸，仔细端详着，如同在欣赏一件罕见的艺术品。

暮瑶任由他捏着下巴，因为来的时候曼罗已经告诉过她，无论魔君做什么都不要反抗，更不能违背他的意愿。

“那些事，是你做的？”暮瑶看着他深邃的紫眸，平静的问道。

夜炙舞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也不否认，“算是吧。”

“精心策划，买通天地门，牺牲最贴身的十二魔将，好大的代价。可惜我如今形同废人，你这个算盘是落空了。”暮瑶冷笑。

夜炙舞松开手，微微眯起眼睛，“你在怪本王？怪本王丢下你们母女？”

“怪你？没有，”暮瑶摇头，“我从来没有父亲。”

夜炙舞笑容顿滞，想要摸摸她的头却被她避开了。

底下的曼罗不禁为她捏了把汗，这丫头不是说好了吗！不想活了么？

过了很久，夜炙舞才摆弄着手上的戒指道：“当年是你母亲发现我的身份独自离开的，而我……也有一些不可抗拒的原因无法跟随……这确实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母女，但你娘是我此生挚爱，这些年我一直派人在找你……”夜炙舞不再自称本王，倒是多了几分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