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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桐：“你见过会写字打麻将还知道丈夫不举的百灵鸟？”

刘慢：“......那后来呢？是怎么变回去的？”

吕桐：“没有后来了，梅家庄都觉得她是被鸟妖附了体，硬是用金纸封了百灵的鸟喙，活生生憋死了。哦对，死了以后尸体倒是变回了人形。”

刘慢下意识地抱紧白猫。

吕桐：“梅家庄的人觉得这事儿邪性晦气，把消息封锁得严严实实的，我手底下的人花了好大力气才挖出这个事儿的呢，得加钱啊！”

刘慢面如金纸：“这么说来，是变不回去了。”

吕桐摩挲着公主府精致的小茶杯把玩，一双圆眼却时不时地看向因为被打击到而目光略显呆滞的白猫，有意无意地说道：“也不是不能，闷死了不就回去了么。”

白猫果然一颤。

吕桐唇角勾起一抹笑：“说起来，竟是好久没见过程敬了。”

刘慢不理他。

吕桐：“不，应该说，好久没在白天见过咱们大将军了。妙都城外的大营从某一天开始突然将将军亲训的时间调整到了晚上。真巧，就是在这个时候，时殿下有了一只喜欢得了不得的爱宠，走到哪儿抱到哪儿，就连坐在将军大帐中做信物的时候也没放开手。”

白猫回了神，深蓝的眼睛里神情莫测。吕桐蹲下身和白猫视线平齐：“‘大将军’，你说是吗？”

肉爪“啪叽”一声拍上脸，蹲得离她远点啊混蛋！

吕桐起身回座：“慢慢，现在你可以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刘慢神色间有些疲惫：“不是信不过你，只是......”

吕桐：“打从今日起，一切有关‘大将军’的事都成为我风刃楼的天字号问题，所有质疑程敬身份的，都会被风刃楼秘密处理。”天真的面相里装着满满的严肃：“我朋友不多，不会用你们的事情做生意。”

刘慢吐出一口气：“团子，马上就要天黑了。”

吕桐：“？”

刘慢：“让他自己跟你说。”

一刻钟后。

吕桐嗖地一下站起来转过身：“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刘慢：“程敬，你就不会在变回来之前先下地么？还是说你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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