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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

月光下的少女，窈窕婀娜的身姿，却丝毫也不显得软弱，淡淡的银辉洒在她的身上，她秀美的脸庞在月色下若隐若现，那天鹅般修长的颈项也展现着少女迷人的弧度……

明明是打架的招式，她连起来却如同跳舞一般好看，刚柔并济，收放自如。

萧重山不知自己为何要看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一看竟有几分挪不开眼。这不像他，在他过去十几年的人生里，他从未在女性身上停驻过视线。

当然他也没看多久，因为季阿宝很快就发现了她。

她停了下来，秀眉微蹙。天实在太暗了，她又心中烦闷，一时疏忽下竟未注意到操场上还有人。

她仔细朝那边看了看，不远处的草地上，有一个人正枕着双手平躺着，借着几分月光，她看着觉得那个身影似乎还有几分熟悉。

季阿宝走了过去，这才看清他，原来是萧重山。

她在他身边坐下，问：“你怎么在这？”如果没记错的话，萧重山好像也是走读生。

萧重山说：“今天晚自习老师让我给班上同学讲题，讲完后我就来这了。”

“所以你早就来了？”

“恩，比你早。”

“那你为什么不出声？”害她以为没人。

“我为什么要出声。”

“你不出声你就是在偷看我。”

“这是什么逻辑，季微明，你学得数学都被狗吃了么？”

“你敢说你刚才没看我吗？”

萧重山没说话了，因为他刚才是真的在看她。

两人沉默了会，季阿宝也跟着躺在草地上，两人一同抬头看着天上半圆的月亮，还有伶仃的几颗星星。

这样躺着倒真的挺舒服的，虽然旁边这家伙一向高冷自傲，但在数学上也帮了她不少，季阿宝其实在心里也是拿他当半个朋友的。

“你武功不错，看上去还真像练过。”两人这样安静地躺了会，萧重山突然说。

“只是不错吗？”来这两个多月，她大概知道现代人并不太崇尚武学，很少有人能像古代一样痴迷练武，就她这身手估计没几个现代人能比的。

“我不会对我不了解的领域作过高的评价，所以只能说不错。”

季阿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