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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休想夺走。阿一则是一脸冷漠,始终不闻不问,对着曾经山盟海誓之人却是有着几分形同陌路的感觉。谁又知道那颗状似冰冷的心却是痛得发抖。但一想到昨夜那双紧握不放的手,他那迷惑不定的眼神竟又显出一丝决绝。他觉得自己不配。他已残废,唯一能做的就是买醉。所以他现在醉得厉害。这几天他都在这家酒馆喝酒,这里酒并不算好,反而口感差且酒性烈,一般人下不了口,但他已灌下了三坛,喝酒如喝水。他痛,喉咙似火烧。但与那颗隐隐作痛的心相比,却又微不足道。他狂饮,狂醉,只因痛到深处,便已不痛;情到浓时,或可转薄。酒馆店小二见过不少酒客,可从未见过这么能喝的。不光能喝,而且还慷慨得不得了,每次结账都会额外给点小费。所以小二也是殷情伺候。这位能喝的酒客甚至还请自己喝酒,两相往来,两人竟似成了朋友。男人喝酒,通常会谈及女人。这位酒客今天颇有兴致,不光请他喝酒,还向他打听哪里有不错的女人。正值年轻气盛且食髓知味的小二当即拍着胸脯,“客官,您可算问对人了。”对于把大半月酬劳都花销在女人身上的小二来说,去哪里物色模样好价钱公道的女人自然是门学问,对眼前异常慷慨的客人,厚道的小二也没有敝帚自珍,和盘托出。阿一早就喝得迷糊,任凭小二说得天花乱坠,也只记得“燕子巷”三个字。当看到慷慨的酒客被一个美若天仙的女人搀扶离开的时候,小二恨不得捶胸顿足,这哥们可真贪心呀!有这样的女人还去找其他女人干啥?两人依旧无语亦无言,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又仿佛发生了很多事,只是无从下口。沈夜玫一大早就出去了,阿一仍然去了酒馆,昨夜一如往常,只是依稀听到啜泣声。燕子巷的月儿今儿格外犯愁,那天她拒绝了刘四的要求后被痛打了一顿,半个脸都肿成了馒头,根本没法见人,调养了半月后才恢复过来。她没有埋怨,或许是心冷了,这世道,人命贱如狗,更何况是她这样人人唾弃的残花败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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