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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知州主审此案,另请钱寺丞陪审。”郑进前未言语,撇头看着钱改容。钱改容起身,拱手,“何推官严重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只是在大理寺任职,这地方上的事情不归我管的。更何况,我如今是还职在家。”郑进前听了他的话,暗自点头,眸中尽是欣赏。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又有多少人能真正做得到呢?这孩子有前途!何平禄还欲再请,被郑进前打断。“钱寺丞说得在理,此案便由你我共同来审吧。”“是。”……两官同审,位高者当为主坐。可郑进前却让何平禄坐在主位,美其名曰自己是来陪审的,让他莫要在意。可这样的说辞却令何平禄更加忐忑,若是此案审得不好,责任全在他的身上,怎么也推卸不掉。抄起惊堂木一拍,何平禄高声道:“将宋酒娘与那妇人带进来!”宋酒进了公堂,两眼一扫,有些惊异他们的坐法。不过也是片刻她便明白了,此案依旧是何平禄主审。“小民见过何推官,见过郑知州、钱寺丞。”宋酒叉手,一一向在座的行礼,依旧没有下跪。这回有另外的人在,何平禄也不好发脾气,只得默默憋着。见到有三位官人坐在大堂之上,那妇人慌里慌张地跪下,“民妇叩见三位官人。”“宋酒娘,昨日你在牢中可有想清楚,那男子是否被你杀害?”何平禄首先就拿宋酒问话,府衙的牢房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过了一夜,她也该见识到了府衙的厉害。宋酒问:“官人是否应该先回答酒娘,仵作可有验过尸?若是官人不答,酒娘便不会回答的官人的问题。”“你!冥顽不灵!”何平禄气得两眼鼓瞪,拿起惊堂木欲再一敲。“咳咳……”郑进前干咳了两声,示意何平禄莫要再敲惊堂木。何平禄只得悻悻地将惊堂木搁下。郑进前在一旁问道:“何推官,仵作可有验过尸?”“没没没……”何平禄紧张地手心出了大把大把的汗,氲得惊堂木上一片湿润。郑进前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拔高了声音,“那你还不让仵作去验尸?等到今日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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