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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小娴有点绷不住脸上的表情，心里一阵草泥马飞奔而过。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来干什么？他听到了多少？一瞬间有很多疑问浮上心头，但是最让她窘迫的是，她以为他不在才这样理直气壮地说是男朋友，不知道他听到了会怎么想。

无言的尴尬只持续了短短几秒，傅嘉涵上前，温柔对着她说道：“我之前已经付过了，本来想跟你说的，但是你动作太快了。”

郁小娴嘴巴动了动，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不好意思，麻烦了。”傅嘉涵礼貌性地朝服务员点了个头，接着把还在愣怔中的郁小娴拉出来。

在他们走后，收银台的两个小姐姐轻声聊了几句——

“感觉好萌哦。”

“对啊，好喜欢他们，颜值都超高，身材也好好。男生对那个女生超级温柔啊。”

“我从他们一进来就注意到了，吃饭的时候那个男生虽然很少说话，但超级注意他女朋友的。”

“把女朋友拉走的样子真的好帅啊，重点是怎么这么温柔深情啊！”

……

两个小姐姐私下里YY着，然而这头傅嘉涵拉着郁小娴出来后，纠结了一下还是放开了。他心里安慰着，没关系，再过几个小时就可以光明正大拉了！

从餐厅出来，他们才发现街上的人已经多到一种让人难以相信的地步。商业步行街这条路已经全面封车，交警齐齐出动，维持着周围的秩序。马路中间，街道两边都围满了人群。人流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向前方龟速前行，偶尔还有几人调皮地追逐着，引来一大片尖叫。

可以说非常的热闹了。

傅嘉涵和郁小娴也融入了这样的氛围中，高中的圣诞节总是沉浸在一堆堆的辅导书中，如今这样举城欢庆的场面真的很有感染力，从内而外散发着笑容洋溢在每个人的脸上。

越往里面走去，看到的场面又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五光十色绚烂的霓虹灯在街上随处可见，热闹的音乐声从两边的店面中传出来，有奇装异服的人也走在人群中，还有人带着面具，或者带着各种夸张的发箍，脸上画着各自的妆容。笑声中，戚戚的声音响起，伴随而来的是漫天飞舞的白色飞雪。

不幸被喷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