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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可言语的味道,贺子维听了哪里还忍得住,等得了。阿梨的话音未落,只听得“嘶”的一声,嫁衣已然破了个大洞。这厢阿梨还在心疼嫁衣,贺子维已经将自己的礼服外套除去,散乱的丢在地上,只穿着一解就开的中衣向阿梨走去。见阿梨还穿着那破碎的嫁衣,贺子维更觉她有种楚楚可怜,怯怯不胜娇羞的美,似乎是在邀请他共赴天国的盛宴。碍事的嫁衣立刻就被扒了。此时的阿梨,也只剩下一件中衣。阿梨脑中一片空白。她从未见过这样失控的贺子维,张口结舌道:“你,你做甚!”贺子维并不答她,兀自揽过阿梨的腿弯,一把将阿梨抱起,三步并作两步向床头走去。贺子维一手胡乱地将床上的被褥推开,好腾出地方来,然后把阿梨轻轻放在床上,整个人便覆了上去。阿梨一骨碌翻身要想爬起来,又被贺子维一把抓住手腕。阿梨被他拉下来,压在他身上。在这四目相对,口干舌燥之时,贺子维暗哑隐忍的声音传到阿梨耳边。“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阿梨尚未来得及作何反应,门外便响起了一阵急切的敲门声。贺子维好容易等到今天,却经历了这样的一波三折。他简直受够了,朝门外大吼了一声:“滚!”那敲门声却愈发急切了起来:“陛下,陛下!八百里加急军务!”听见军务二字,贺子维登时就冷静下来。床上旖旎的气氛霎时间褪地一干二净。他用被子把阿梨盖好,自己随意披了件外袍便出去了。所幸方才中衣都还在身上,此番也不算是十分失仪。阿梨留在屋内,隐约听到邻国举兵进攻之类的话,再就听不清了。这一次贺子维出去,直到半夜三更才回来。阿梨问他:“怎么了?”贺子维也不瞒她:“那邻国一向对我国虎视眈眈,蠢蠢欲动。前一阵江北闹了水灾,水灾以后又是瘟疫,我国的国力大大削弱。这下子他们看准了机会,率兵压境了。”阿梨听了,并不觉得是多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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