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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形的布:“这个叫罩杯,肩带就是连接罩杯和后面挂钩的。”似乎还嫌不够避人的,那只白嫩的小手游蛇一般又顺着他腋下往胸前面的罩杯里拢,轻声:“罩杯就是用来装乳儿的。”那汉子终于撑不住了,脸上都快烧了起来,匆匆道了句:“吃饭”将她往后轻轻一推,转身就走。黎酥跪坐在床炕上笑:“你要穿着我的文胸出去吗?”那汉子顿了下,也没回头拉下那还挂在他身上的东西扔回去,又一阵风似的刮出去,走的急竟一头撞到门边上,发出“咚”的一声响,把黎酥看的乐不可支。半晌,外头那汉子没忍住凶了她一声:“笑啥!出来吃饭。”黎酥这才勉强止了笑,换上他放在这儿的新衣,下床的时候,床炕下还放这一双红绣鞋,上头摆着一双袜子,看不出什么材料,模样也是崭新的。她小心套上袜子,触感虽不及她常穿的绫罗绸缎细软,却也不会磨到伤口。又穿了绣鞋竟还异常的合脚,慢慢的走了两步,脚上还是有些疼,她立时雾蒙了双眼,忍着自个儿擦擦没再耽搁慢慢的出了去。外头,方青山已经将饭菜摆好,听见声音回头看了眼,她穿着他为她换来的新嫁衣,偏远乡村的嫁衣能有个什么样式,还是寻常的褂子、百褶裙,不过就是颜色是大红的。可穿在她身上却是不同的,她还没有挽发髻,是披散着的,发如瀑,色若鸦,映衬的那张小脸越发的瓷白莹润,那唇却又是不点自红,再加上眉心的一点红痣,即便是如此这般的毫无装饰,竟也是美的摄人。美人儿之所以是美人儿,便是一切庸俗用在她身上便不再庸俗,而便成了美,一如那明珠,即使蒙尘也是闪耀的。方青山没有多看,撇过眼,整理着木桌上早就已经摆放的整整齐齐的碗筷。黎酥没管他洗漱后,将头发简单的挽起来坐过去,四四方方的桌子上摆放的依旧是白粥和肉块。她咬着筷子看他:“给我点糖,蜂蜜、黑糖都可以,我不挑的。”方青山看着她浓眉皱了皱没有说话起身回了厨房,再出来,手上端了个瓷碗。黎酥看见眸子都亮了,直起了身子眼巴巴的看过去,那里头却只有一条食指粗细的黑糖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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