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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我？”

“因为夏洛克？”

“因为玛丽？”

“还是因为莫里亚蒂？”

康妮难得头脑清晰地列出了三个与她还有艾琳都有关系的三个人。

她实在有些搞不懂了，艾琳到底是真的喜欢夏洛克，还是全然把这些当做游戏？还是有着什么她也想不到的原因？

艾琳笑了。

笑得十分诡谲。

“全部。”她冷冷吐出一句，绿色的瞳孔里透出一丝不屑。

她扬起下巴，看起来高傲又矜持。

“你不过是个普通人，平淡到无趣的平凡者。”

康妮对她这句话无法反驳，但不喜欢她话中透露的居高临下，好似她就该低她一等似的，但康妮没有发怒。

她深吸口气，看着她：“是，我是一个平凡的普通人，那又如何？”

“可这是一个游戏，只有……”她忽然伸手指了指大脑。

“……才有资格参与。”

康妮：“……”

你们玩你们的游戏啊，本宝宝又没非得跟着玩！

康妮再度深吸了口气，觉得艾琳有些不可理喻。

但是，有些事情，她必须要说清楚，就在今天。

她大胆说出自己的猜测：“我不懂你们那高深玩意儿，我只知道你喜欢游戏人间，将不同的棋子掌控在手中，你喜欢掌控一些的感觉，就像施虐者一样，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欢陪你一起玩这场游戏！”

她说出这话，顿了一顿，一鼓作气：“然而尽管你将这场游戏玩得完美到无懈可击，但是你却在游戏的中途，动了真心，不是吗？”

艾琳动没动真心，康妮还真不知道。

但艾琳的表情显然被她给炸出来了。

“不用否认，骗得了别人，你也骗不了自己，既然你也是普通人，就没有资格那些普通人。”康妮看着艾琳微愣的眸子，继而透出几分受伤来，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紧接着那蔓延在眼中的浓重厌恶，让她心口突突一跳。

良久，屋子里谁也没有说话。

艾琳像一个孤独的皇后，又像一个战败的将军。

带着最后的倔强与矜持，起身走进房中，片刻后，她披着自己的大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