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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整座庄园有些阴森，看起来死气沉沉。

“我去看看布鲁斯。”托尼理了理衣服站起来：“你就呆在这里，不许乱跑，我马上就回来。”

阿什丽点点头，她老实坐在会客室里喝茶吃点心，突然感觉背后有个人！

“达米安！”她吓了一跳：“你一声不吭吓死我了！”

达米安脸色很差，他已经几个晚上没有睡好觉了。父亲一直把自己关在蝙蝠洞里，抱着杰森的制服，论谁说话都不理睬。他看着一脸关切的阿什丽，突然觉得深深地疲惫。

“你……还好吧。”阿什丽小声问道，她想了想，拍了拍他的胳膊：“节……节哀顺变。”

达米安上前一步，整个人靠在了阿什丽肩膀上，他把头埋起来，闷声问道：“你说，哥谭这个样子，还有拯救的必要吗？”

阿什丽手足无措，她蜷了蜷手指，轻轻拍着达米安的背：“别这么说，你说过的，哥谭到处都是韦恩的产业，你们是分不开的。”

“我不知道这样做还有什么意义。”达米安声音有些哽咽：“蝙蝠侠有什么用，把他们关进去，不出半个月就会逃出来，如此反复。”

阿什丽叹口气：“正是因为这样，哥谭才需要规范法治，如果所有人都你杀过来，我杀过去，哥谭市就更没救了啊！”

“如果把坏人杀光，不就好了吗！”达米安抬起头：“我外公说过，反对者只要杀掉就好了！”

喂喂喂！这什么鬼外公啊！阿什丽一脸黑线，她耐住性子：“世界没这么简单的，你杀掉一个对手，还会有千千万万个对手站起来。只有立好秩序，才是长治久安之道啊！”

“可哥谭不一样！”达米安突然激动起来：“哥谭已经没救了！”

“可蝙蝠侠还有救！”阿什丽声音也变大了：“你想要他去杀人吗？你想要他像个屠夫一样把阿卡姆的人全部宰掉吗！你以为杀人是踩蚂蚁吗！就算对方是穷凶恶极的罪犯，也应该由政府来裁决，而不是让一个正义之士双手沾满鲜血，变成杀人机器！”

达米安嘴唇都颤抖了起来，他双手握拳，突然抬起头来：“杀人机器？”他突然笑了起来：“也好，他不敢做，那就由我来做！”

阿什丽一个没抓住，达米安直接往外跑去，她站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