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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基金会的问题，本来也没对外接纳捐款，经营了这么多年，要是关了也有些可惜，不如挂在公司名下，公司每年用于慈善的钱也不少，到现在也该有一个自己的基金会了。”

把这些一口气说完，楚鹤鸣就看向陈希。

陈希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才对，但楚鹤鸣说出来的方案都再好不过，完全没有她补充的余地，只能点头，“那就按你说的办。”

好似上级对下级一般的公事公办，陈希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的态度不对，又追着说：“你知道，我脑子里一直乱糟糟的，这些事情也只能拜托你了。”

楚鹤鸣伸手在陈希肩膀上拍了拍，假装两人之间的亲密依旧，“我们之间还用说这些？”

陈希这才放心下来，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还是楚鹤鸣决定打破这有可能继续蔓延下去的沉默，问：“你以后打算留在国内还是国外？有没有别的打算？”

这些年陈希都在外奔波，每年也就参加一下公司的年会，现在把基金会处理了，楚鹤鸣也把自己的建议坦白出来，“要是没事儿，就进公司混个职位。不过在这之前，你可以先出去玩两年，心情好了再回来也一样。”

陈希表情有着茫然，潜意识里对外面的世界带着排斥，摇着头回应，“没打算去哪。”

楚鹤鸣想说留在这个伤心地也没意思，但一想陈希现在的状况，留不留其实也没什么差别。

跟陈希说完这些，楚鹤鸣发现自己也找不到旁的话来说，人不同了，能说的话也就跟着不同，许多往日里能顺口而出的话，堵在喉咙最后都被自己压了下来。

这见面该说了也说了，剩下的也只余告别。

想起之前一直陪着陈希的人是江瑞木，已经准备离开的楚鹤鸣就起身说：“我去把江瑞木叫进来。”

陈希这下子反应倒是敏捷，一副惊讶的模样，“你要走？”

楚鹤鸣看着脸色有些不舍的陈希，只得又坐了下来，倒是许多话好似找到了出口能说出来了，“那就再坐一坐。我们不谈公事，就当我们两姐妹说些心里话。你老实告诉我，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你现在这个样子，到底要不要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