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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对着面前的墓碑说道，“娘，我下次再来看你，你冷了多穿衣饿了多吃饭。璃儿走了。”

说完转身就走，不待停留，楚凌很疑惑，忙跟上。“你怎么了？”

走了很远，云璃才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来这里，心里会很痛。我师父说可能是我太过思念我娘，可我觉得我挺坏的，明明很是思念，却又记不住她的样子。”

楚凌看着她苦恼的样子，竟有一种想将她揽入怀中的冲动。之后便是一路无话的回到拥灵寺。

夜间，楚凌还站在窗前，一就看着平静无波的湖面，却看到无忧大师急冲冲的开门朝清灵居而去。他犹豫了一下，便开门跟了上去。

清灵居内，云璃紧紧的揪着身上的被子，额头上已被汗水密密麻麻的布满。“娘！娘……不……”

梦里有一群人将她按在粉色的床上，一个面目狰狞的女人捏住她的嘴，边说：“喝下去，喝下去你就解脱了。哈哈哈哈哈！”看到她喝完了碗里的药，她开心的大笑，笑声穿透了云璃身体的每个细胞，它们叫嚣着要冲出她的身体。眼里模糊的从门外跑进来一个衣衫微微不整的女子，她看不清她的样子，那女子挥开围着她的人，抱着她不停地叫着：“璃儿璃儿，你醒醒，你醒醒啊！璃儿……璃儿。”刚喂她药的女人走上前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女子好像也对那女人说了些什么，只是她都听不到了，她只是下意识的喊：“娘……娘……疼……”

“璃儿，璃儿。”有人在叫她吗？是谁？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她微微睁开眼，看清了眼前的人，是师父。

“师父。”

“没事了璃儿，睡吧！，师父就在这里陪着你。”无忧给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右手下意识的握紧她揪着被子的左手。

楚凌站在内室门口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高大的男子衣衫未来得及整理好，他坐在床边，眼里满是心疼和爱怜的看着床上的男子，仿佛这世间所有都不及那个脸色苍白的男子。

楚凌站了许久转身走出内室，他走到院中，看着在夜风里微微摇曳的牡丹，他抬头看着天，这夜没有云，满天的星辰，这样的景，他在西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