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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动作，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把她抱在了怀里，磕磕巴巴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黑妹你知道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我就是特么混蛋说了混话，你别生气行么？我错了我真错了！”

整整八十八天，黑妹第一次见到贺谢这个样子，可为什么不早一点呢，为什么非要等到她准备放弃时才吝啬的表现一点在乎她的举动，她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声音也同她的人一般表面平静。

她问：“贺谢，你能亲我一下吗？”

就当是给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机会吧。

贺谢闻言一僵，胳膊下意识的松开了一点力度，黑妹讽刺的闭了闭眼，一把推开他，不用再多一个动作，也不用再多说一句话，这样就足够了，足够斩断了他们之间仅剩的一点希望。

“你看，还是一样的结果不是么？”黑妹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低低呢喃：“你连亲我一下都不愿意，那你该有多讨厌我啊，抱歉啊，强制性的缠了你这么长时间，我走了，以后再见面就当……互不相识吧。”

贺谢站在雪地里看着黑妹打开车门，看着一个男人把她的行李提上去，看着她上了车，看着她关上门，再看着那辆车消失在眼前，而至始至终，曾经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想守在他身边的人连一次都没有回过头来看他。

图楼踩着积雪两步走到他身边，要说对贺谢最了解的除了他的父母大概就是图楼了，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大概都知道他接下来会干什么，更何况这么明显连外人都能看得懂的情侣之间的分手。

“老大。”贺谢颓废的蹲在地上，抓着变回褐色的短发一脸的低迷：“我把她气走了。”

图楼见不得他这样要死要活，抬脚一踹：“上车，把你做的混蛋事说一说。”

也许是憋在心里久了，也许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上了车之后贺谢也不在乎有没有外人在了，从跟黑妹相识到相恋再到现在的分手通通的捣腾了一遍，只是他没想到等他说完之后，车厢里陷入了一片谜之沉默。

贺谢：“……你俩，干嘛？”

许思年盯着看了贺谢半响，第一次发现她看人原来也有不准的时候，先前看贺谢跟黑妹的相处不知情的人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