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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了。”

“去广州就去广州，吞吞吐吐什么？”

“没事儿，我跑神儿了。”

见张春芳说话时，眼神乱闪，惊慌得很，方爱宁不由疑心大起，但她不动声色，等张春芳走后，立刻就打电话给李文明：“你有没听张春芳说，王凤娇去哪儿了？”

“不是说去广州了？”

“你想办法帮我打听一下。”

“好的。”

李文明很快就有了消息：“王凤娇回靠山屯了，好像她家出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儿了？”

“我听说查长河市王副专员的人，去过她们学校。”

方爱宁觉得很有可能，王凤娇只是做衣服好看些而已，若是没有背景，怎么能在两年时间就异军突起，身价百万呢？但李文明所知道的，多是听张春芳说的，很不靠谱，方爱宁自有她的渠道探听消息。

不打听不要紧，一打听吓一跳，省纪委去查王副专员，竟然真的和王凤娇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提供消息的人说，长河的王副专员倒台，还真的跟一个做服装的女老板有关，而且，纪委刚开始也是围绕这个女老板查的。

“难怪她这么快发迹，竟然是这样！”方爱宁闻言吓了一大跳，暗自庆幸自己警觉，不然大祸临头，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其实，从一开始，方爱宁都不看好王凤娇，还是儿子坚持要这个女人，她后来又见王凤娇很能干，才变了心思，现在，差点受了拖累，方爱宁把所有的错都怪到了儿子头上，她都顾不得等到儿子下班，回到家就打电话让他立刻回家。

幸好姜行长是领导，迟到早退没人管，他见妈妈说得邪乎，只用了二十分钟就到了家：“出什么事了？”

方爱宁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和盘托出。

“哦，这事儿啊？和王凤娇没关系的。”

“怎么？搅进王副专员事件中的女老板另有其人？”

“这个？我也不知道，纪委的人去王凤娇那里，也只是问了一笔贷款的事儿，还是她爸爸贷的款，被她挪用了，纪委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