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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等。”崔干解释道。崔清寂想了下,恍然明白了,“圣人开始忌惮我们崔家了。”“不是而今才开始,是早就如此。吏部的考绩偏巧在这时候给他一个提醒。”崔干道。“那这种事该如何应对,圣人既然心中起了忌惮,我们不管做什么只怕都不好改变他的看法。”崔清寂蹙眉道。“什么都不做,这种时候不管是做好事还是坏事都会惹麻烦。所以我才让你安静等一段日子,等他自然地把这件事忘了,也就会想起我们的好了。”崔干笑了笑,看眼崔清寂,立刻落子,随即挑眉,纵观了整个棋局,“瞧瞧,我就说么,局势会变。”崔清寂瞧了瞧因自己走神而下坏了的棋,忙叹这是因他分心了。“这跟我有什么干系,我和你对弈,只需计较输赢便可,难不成还要在乎你心境如何?”崔干反问。崔清寂愣住,点了点头,“儿子明白了。”崔干笑了,招呼崔清寂赶紧下棋,便是他输局已定,也要陪他把这局棋下完为止。“这是自然,儿子即便是输,也要输得漂亮。”崔清寂淡笑从容落子,不再有犹豫之态。崔干很是欣慰地点头,哈哈笑几声,便继续和崔清寂在棋盘上酣战。……李明达陪完李世民之后,回房间连打两个喷嚏。“这是有人念叨贵主呢。”田邯缮一边奉茶一边说道。“怎么讲?”李明达接了茶,问道。“奴听过一种说法,打一个喷嚏是打喷嚏,连打两个就是有人在念叨想着,三个四个是有人在背后骂。”李明达正要回答田邯缮,鼻子觉得异样,用帕子捂嘴又打了两个喷嚏。“瞧瞧,真是有人想贵主呢。”田邯缮眨了眨眼睛,美滋滋地说道。李明达哧地笑一声,“哪来的奇怪的说法,早点睡吧,今天有点累。”田邯缮应承。次日一早醒来,李明达就觉得头有点重,用了早饭之后,头痛更甚,又打了两个喷嚏。田邯缮瞧出端倪,自责地扇了自己一嘴巴,“昨天就该想到的,奴却——”“行了,”李明达抽了下鼻子,打发田邯缮去请太医来,“趁着刚发病,早点吃药,应该能好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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