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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却也不知何故,房遗直忽然回头,刚好和她的目光撞个正着。李明达像是做了什么丑事忽然被揭穿一样,脸瞬间红了个透,心也快速的咚咚跳起来。但她面上还是保持着端庄冷静,抬手对房遗直挥了挥。房遗直微微颔首行礼,转即火速地迈步去了。李明达发现见他这几步走得比先前快很多。田邯缮在李明达身后偷偷打了个哈欠,见贵主还是久久矗立在门口不动,就跟着凑过来,往门外头看去,哪有什么人,早走远了。“贵主,人走远了。”田邯缮小声提醒道。“看见了,”李明达怅然,转而有些紧张地问田邯缮,“我刚刚说话是不是有点过分,那么问责他,我好像有点不讲理。”“哪能呢,贵主最温柔和善不过。”田邯缮有点茫然的否认,他边说话边眨眨眼,有点懊恼自己刚刚怎么会站着就睡着了,这么关键的时候,他身为贵主身边第一大太监,竟然不争气地被睡魔打败。“看来你刚刚真是什么都没听到。”李明达忍不住笑,随即让田邯缮赶紧去休息,“昨晚上,到不该让你盯着左尚宫那边,弄得你没睡好。”“您瞧奴现在很精神呢,”田邯缮不肯,怀着又兴奋又好奇地态度问李明达,“贵主刚刚和房世子怎么样,有没有把话挑明?”“没怎么样。”李明达转脸,看向别处。“贵主刚刚说不讲理是什么,您对房世子嗯……了?”田邯缮追问。李明达立刻回头瞪他:“不许多问。”田邯缮忙一脸正经,颔首认错,“奴闭嘴。”李明达挥挥手,打发田邯缮赶紧去睡会儿,趁着现在没事,她心烦意乱的,正好需要一个人静一静。一炷香后,程处弼被李明达叫了进来,“派两个人看住房遗直。”程处弼不解地望着李明达。李明达回看他:“去啊。”“是。”程处弼立刻领命去。李明达想了想,就去了后院荷塘那边,果然见不见尉迟宝琪在那里,“尉迟主簿呢?”“在那边!”侍卫指了指西边荷塘处的一颗粗壮的柳树。李明达随之望过去,就见闻声从树后出来的尉迟宝琪,一边垂首抹了下眼睛,一边急急忙忙地往这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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