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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夏辅珉道“准。”此人就是元胡郡守元胡令。那元胡令恭敬道“陛下,臣昨夜彻查申府一案,如今已经证据确凿,申不害确实通敌叛国!”夏辅珉皱眉“你继续说。”元胡令称是,又让殿外一太监呈上证物,那是几封已经泛黄的书信,呈于龙椅前。元胡令这才解释“陛下,申府书房内的桌椅皆是当年造府之时,陛下赏赐的上好沉香木,此木香味经年不散,有安神镇定之效。陛下细闻,此信纸上可是沾染了沉香木的味道?可见此信已经在申府书房里待上些许时日,若是栽赃,信纸上有岂会有如此浓重的沉香味?”夏辅珉细细闻之,果然有一股沉香味。元胡令见状又差人送上几封信纸,遂即解释道“陛下,这是昨日臣审讯邱亦妻子之时,她交给臣的。上面是邱亦随申不害打仗之时寄回来的家书,陛下可照对笔迹,这确实邱亦亲手所写。可见邱则所言颇有几分可信。”夏辅珉见信中写道,想我邱亦跟随申相征战多年,事事皆以他为师。如今申相做出此等叛国错事,实在是难以置信,唯有收集证据,来日细细劝导申相!恩义两难全,夫人可着手准备,此番战事过后,带着家人归隐山田,远离庙堂烦恼!夏辅珉看到此处,不由大怒,将信纸拍在桌上!怒道“好一个恩义两难全。好一个申不害,亏朕这么多年信任他!”举朝惶恐,跪下齐乎“陛下息怒。”夏辅珉脸色铁青,又道“亏朕以为那申嫣颇有胆识,原来申家如此龌龊不堪!”转头吩咐“来人呐!”“陛下!”就在一片无人敢搭话之时,徐子白走到殿中,一撩衣袍跪下喊道。夏辅珉见是他,虽是怒火难平,依旧问道“何事!”徐子白供手道“臣以为事有蹊跷,请陛下容禀。”夏辅珉瞧见桌上的东西,又看看下头跪着的徐子白,已有几分怒意“徐子白!你可想好了,若是所言无用,朕就要罚你!”徐子白道“是!”然后抬起眼,声音铿锵道“陛下,子白此次打仗,在边境未竹等地驻扎半年之久。子白发现,边境水质清而软,不同我锦都水硬。所以,两地的墨,也极其不同。南宋与边境同饮阿诺河水,所造之墨较为浅淡。而锦都的墨,较为浓黑。”夏辅珉道“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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