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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谁。也许，女人早就疯了，从她亲手喂他喝下那碗参汤的时候开始就疯了。

她怨恨天下的不公，却无力亲手去改变，只能寄希望于女儿的身上。

凰公主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现“父皇”其实是“母后”的？这些也已经都不重要了。因为无论是父皇还是母后，二人也终于可以在地下重新相会了。凰公主其实一直都知道，母后深爱着父皇。她却也其实不懂，爱情，究竟是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决定去寻找这个答案。

“什么？你要退位？”她以为凰公主是在说笑。

“嗯，抱歉留下这么个烂摊子给你。”她发现凰公主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样。从前的凰公主优雅大方，却始终戴着一层“面具”，从未以真面目示人。如今的凰公主已经恢复了本来的面目，而且她的表情也是那样的活灵活现。

其实凰公主也不过二十三四的年纪，如此表情之下就像是一个天真的小女孩。

“唉——你已经想好了，就去过你想要的生活吧。”她没有办法去指责这样的凰公主。

“我会把皇位传给我弟弟。之后的事情你跟他商议就好。”凰公主这撒手掌柜做得，还算负责任吧。

“你决定好去哪儿了吗？”她还是有些好奇凰公主的打算的。

“我想……先到那池林城去看看。说不定我也能在那儿遇见属于我的‘姚老板’。”凰公主俏皮地冲着她眨了眨眼睛道。

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真相后，其实女尊的心思已经不存在在她的心上。说动她的是凰公主，而说动凰公主的那个女人已经安息了，凰公主都不再坚持，她又还有什么可坚持的？强迫的并不会使人快乐。每个人的情况不同，她最终能收获到应昊和姚凯都心甘情愿地陪在她的身边，这也是两个男人自己想开了愿意的才行。

第八十四章凡事古难全

她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

崇阳后宫中“囚禁”姚华的地方。

一人正独坐于窗前轻抚着筝弦。伴着窗外树叶沙沙，鸟儿吱吱，琴音也透着懒洋洋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