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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进了医院，并且开始出现嗜睡症状，洛妈妈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情却更加沉重了。

她的女儿什么都没有做过，为什么就要让她收到这样的折磨？

拿着新开的多巴胺，洛妈妈一个人呆呆坐在医院走廊里，脑袋靠着墙面，想起了当初她回去接走洛清的情形。

当时的她隔着病房门看着她的女儿，瘦瘦小小的躺在病床上，眼睛里毫无生机，面如死灰的神色让她这个母亲几欲崩溃。可是，当她走进去的时候，洛清脸上却带了微笑，越微笑，越心惊。

带着她辗转治疗了几个月，从最初的精神分裂到后来的人格分裂，直到最后确诊的双相型抑郁症，洛清脸上的神色有多死寂，她的内心就有多痛苦。

痛苦于自己的年少气盛，为什么当初不能据理力争把女儿带在自己身边，明明就是她的宝贝，却被人肆意践踏。

洛爸爸站在走廊尽头，慢慢走过来，紧紧抱住洛妈妈颤抖地肩膀，眼睛里是一个男人的后悔：“安离，是我对不起洛清，我不该明明知道我妈和我姐精神不正常的情况下还瞒着你，还把洛清交给她们。”

只是现在，再后悔又有什么用，洛清已经变成这样了。

*

汝凌站在洛清家租的小院门口，敲了好久的门也没见回音，倒是隔壁邻居告诉她，他们一家人下午的时候就离开了。

“离开了？”汝凌皱着眉头：“为什么离开啊？”

“不知道呢。”邻居家阿姨笑着招呼着汝凌：“要不汝小姐你到我们家等等，说不定他们很快就回来了。”

“不用了，谢谢阿姨。”

汝凌本就不是太过热情之人，既然洛清走了便走了，她也不会去追根究底。

一个人回到沈家，沈琦浚正坐在沙发上替沈家老太太穿针，看到汝凌那么快回来还奇怪：“不是去找人玩了吗？那么快就回来了？”

沈老太太也在后面附和着：“就是啊，乖孙女多出去玩玩，实在怕冷就带到我们家来玩嘛。”

“可是玩伴走了。”坐到沈老太太身边，随手拿了一片果脯。

话音刚落，沈琦浚一个用力过猛，就把自己给扎了：“洛清走了？”

“对啊，突然就走了。”

……

洛家今年的新年是在医院里度过的，洛妈妈和洛爸爸轮班守在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