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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这么定了。”什墨水对于张小白的让步很满意。

“不过有件事得提前跟你说，我这个蔬果店不大，目前没有雇人的打算，所以一切的活计都得靠自己干，会很累——”

“没问题，自己干，我现在既然是半个股东，一定帮你。”什墨水倒是信心十足，“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亏损的太多，我会撤资的。”

撤资这个词她从电视剧里学的，不知道用在这里对不对。

张小白咬了咬牙：“好啊，没问题，一会儿我们就去律师事务所签合同。”

签完了合作条款，思绪渐渐平静下来，张小白突然想起来件事。

走在回家的路上，他问什墨水：“你说外门弟子要十万资助费，那内门呢？像你这种，是不是要交更多？”

什墨水无辜望天。“不是啊，内门弟子，不要钱——”她说完，看到张小白整个人都不好了，便好心地补充道，“不过，我师父这一支，就我和师兄两个，他很少收徒的，外门弟子你是头一个。”

张小白突然发现，这深秋的风有些太凉了，吹得他直打哆嗦，让他有种掉进了魔窟的感觉。

☆、29

店址的确定用了两天。张小白原先看好了几处地方，从一众店址中挑出来与什墨水商议。最后，两人将店址定在了元宝路，那里稀疏的坐落着两家水果店，又连通着商场与一处居民区，两人都赞同这是优中选优之选。

确定了位置，接下来便是联系装修队，进行装潢。

一周过去，两人忙得不亦乐乎，张小白在富民新市的摊位也不出了，他专心鼓捣着新店的开业。摊位还有半年到期，他不打算要了，更主要的，是不想再跟陈家父子产生任何的交集。

这一天，两人忙完了最后的收尾工作，看看时间还早，张小白便自告奋勇说要亲自做一顿大餐庆祝一下。

新店的开业时间定在了后天，什墨水懒得算，直接查的黄历。进货渠道都是富有“摆摊经验”的张小白联系的，水果和蔬菜明天都能运到。新店的名字——开心蔬果店，已经用红布盖了上。

什墨水一想到这些，就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