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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好疼。”其实只有一点疼,还有一丝说不上来的酥麻感。可初晚那句看起来是轻微抱怨的话,在钟景耳朵里完全是撒娇。完全没办法抵抗。钟景亲得更用力了。最后他把初晚弄得衣衫不整才满意地放开她,初晚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拔腿就跑。初晚回到家准备洗漱,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脖子那一块印子红得鲜艳,像刚摘来下来的草莓。初晚只希望第二天上课前赶紧消掉。结果第二天脖子上还是有明显的吻痕在,初晚涂了遮瑕膏又有些不放心,最后换了件白色的高领毛衣。初晚去谢眺越的时候,他正好刚起来。初晚笑着催促他赶紧收拾好准备上课。谢眺越定睛一看,“啧”了一声。“男朋友回来了?脸上都怀春了。”谢眺越挑眉。今天的谢眺越难得没有捉弄她,可也明显不在状态上。初晚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她用笔敲了敲桌子,开口:“你把我给你划的这些文综重点背出来,什么时候背出来什么时候下课。”谢眺越眯着眼看她,有一瞬间想揭竿而起,但一想到他拜托初晚的事。整个人就像拔了胡须的老虎,不耐烦地说:“知道了。”谢眺越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忍气吞声过,背着跟蝌蚪文一样的玩意,都是为了许芽那个臭丫头。好不容易背出了个大概,谢眺越已经迫不及待地进屋收拾自己了。谢眺越本身长相就很英气的那种,这会把额前的碎发梳上去,挺鼻薄唇,气势逼人。初晚仿佛已经看见将来他在生意场上生杀予夺的样子。谢眺越整理好后,嫌弃地看了素面朝天的初晚一眼:“你去洗手间倒腾一下,用我妈的化妆品。”初晚感到无奈,却还是去收拾化了个淡妆出来。化完妆的初晚清纯之中多了一丝妩媚,特别是那张樱桃唇,泛着潋滟水光,让人想要一亲芳泽。谢眺越边戴腕表边吹了个悠长的口哨,初晚留了个白眼给他。今千里。很特别的一家酒吧的名字,让人马上想到了酒一杯这句话。这家酒吧很大,两边的轮旋楼梯和打下来的灯光交错。一楼则是一个开放性的酒吧,晃眼的灯光和迷离色彩几乎让人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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