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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嘴角的弧度都不曾变过。

慕容禹抬眸，不着痕迹地看了乐桐一眼，眉头微蹙，她不应该是这样。

自从见到她的一瞬间，他就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行礼很标准，一言一行都是大家闺秀的做派，可是他为什么反而看不顺眼。

王瑞滢的注意力一直在慕容禹的身上，所以很容易察觉到他的举动，待看清他在看乐桐，心里暗笑，原来她没猜错，皇上果然是为了乐桐而来，只不过碍于面子不好开口罢了。

算了，既然他不好意思开口，就由她起头吧。

“皇上，此次来将军府所为何事？”

慕容禹放下手里的茶盏，一本正经道，“眼看着快过年了，乐将军又不在府中，怕你们母女缺什么，母后便让朕来将军府看看。”

还真是会睁眼说瞎话，他们家老乐驻守边境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以往怎么没见你这么殷勤过。

当然这些话只能在心里想想，王瑞滢不至于说出口，她斟酌了片刻才回道，“让太后费心了，将军府一切安好，什么都不缺。”

慕容禹点头，“如此便好。”

之后，王瑞滢与皇上又客套了一番。

直至快傍晚的时候，慕容禹才提出告辞。

王瑞滢本想留皇上在将军府用膳，可是被慕容禹拒绝了。

而乐桐自然而然跟着慕容禹上了马车。

外面下着大雪，又临近傍晚，街道两旁的铺子几乎都闭门谢客，路上的行人更是寥寥无几。

一辆豪华的马车缓缓行驶在路上，留下一道道车轧的痕迹，只听得见马蹄陷在雪地里的声音。

车内也是异常安静，这种安静与外面的安静又有些不同。

压抑地令人透不过气。

慕容禹板着脸正襟危坐，而乐桐坐在另一边，并未如往常般与慕容禹坐在一起，反而离得很远。

慕容禹本想等乐桐先说话，可是等了很久，都没见她有动作。

最终他还是忍不住，率先开口，“过来，坐在朕的旁边。”

乐桐一愣，转过头看着慕容禹，拒绝道，“臣妾不能与皇上平起平坐。”

慕容禹微微有些不悦，“为何？”

他记得以前都是这么坐的。

乐桐微微低下头，表现的恭顺贤良，“这是皇上曾经教导臣妾的规矩